溫亦更不解了：“那你幹嘛不支援她？”
張嶼寒無奈的反問道：“你是真傻啊, 還是假傻啊？”
“你不知道通牒分公司也參與競標呢嗎？”
“當然是支援自己人了。”
溫亦：“……”
好像是那麼回事，“可是……”
張嶼寒看他糾結的樣子，湊近他說道：“老溫, 你也別著急, 回來哄哄就好了, 我跟你說我這要是一箭雙雕, 沒準就把你的小白兔送你身邊去了。”
溫亦滿臉懷疑的神色：“怎麼講？”
張嶼寒：“你看啊，首先專案我們機會就大了, 另外她在和暢混不下去, 可不就得辭職啊, 這樣你讓她去找你，她還不感恩戴德的, 一輩子都把你當成菩薩供著。”
溫亦不喜歡這話, “可我希望就算要她來也是高新挖來的, 這樣灰溜溜的算什麼？”
張嶼寒笑他死腦筋，不悅的說道：“底我透給你吧，這次出差我已經見過壹品子公司的人了, 他們已經在當地找軟體供應商了，接觸的人也是通牒的代理，所以劉明暢的方案肯定會pass，你要是覺得你的小白兔委屈, 你就直接告訴她，讓她去找錢總。”
頓了下，“不過通牒分公司可是你自己的左手, 下邊的代理商是你的右手，兩隻手要不要全在你。”
溫亦頭疼的按了按額頭，這個……
是個很難抉擇的選擇題。
張嶼寒繼續說：“你也知道下邊的代理商能抓到一個商機多不容易，人家談的差不多了，這要被搶走，損失多大你自己衡量。”
溫亦默不作聲的看著他。
張嶼寒還沒說夠：“我是無所謂，下個月才去分公司接手呢，一分錢都沒我的份，”頓了下，忽然想起點事來，改了話題，“我昨天去總部，現在通牒還缺個市場總監呢，你什麼打算？”
談到工作的事，溫亦暫時不去考慮小白兔，說道：“人力已經招去了，今天面試了兩個，不知道結果什麼樣了？”
“對了，醫療專案的開發已經完事了，現在正在測試階段，沒問題就可以上線了，你抓緊過來，第一個專案簽下來，你得帶出幾個人來，到時全國的市場都需要有人盯著，沒人很難進行。”
張嶼寒瞭解的點頭：“我知道，和暢那邊我抓緊辦辭職手續。”
“現在和暢對於醫療的事還一點訊息沒有呢，我們要搶佔先機才行。”
兩個人又聊了會公司的事，張嶼寒聽見院門有動靜，心虛的起身道：“我先走了，至於壹品的是，你站老婆還是站公司，自己考慮。”
白青顏走到門口跟張嶼寒撞個正著，她是坐公交回來的，又在小區門口的超市轉了一回，張嶼寒開車直接過來肯定比她快。
有些疑惑：“張老師？”
張嶼寒臉上訕訕的，一邊錯開她往外走一邊說：“青青叫我了，我得先走了，再見啊。”
白青顏看著他匆匆忙忙樣子心裡充滿了疑惑，怎麼感覺這人好像做了什麼壞事呢？
等張嶼寒開著車出了院門，白青顏正要往屋走，一抬頭一個大黑影正好立在她前面，嚇了一跳：“啊——”
“是我——”
溫亦仔仔細細的觀察著她的臉色，怎麼都覺得女孩的眼圈紅紅的，“哭了？”
白青顏低頭蹭了蹭眼睛，躲開他往屋走，“沒有，就是被沙子迷了一下，這會好多了。”
“哦，”溫亦不相信她的話，跟著她往回走。
白青顏回臥室換了衣服，又去洗了把臉，出來一眼就看見他坐在電腦桌前，一直盯著浴室門口。
忍不住問：“你這是幹什麼？”
溫亦起身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又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還說沒哭？”
“眼睛都腫了。”
白青顏推開他的手：“沒有，剛卸妝碰到了，你不餓？快點吃去了。”
“哦，”溫亦跟在她後邊，想象著張嶼寒的話，一邊是自己女朋友，不，是未婚妻，也不，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