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嶼寒點煙的同時跟她擺了下手:“小白你不用管,我一會回家吃。”
“哦,”白青顏轉頭看面快泡過了,指了指餐廳,“那我先把面吃完了。”
張嶼寒阻止道:“你也別吃麵了,老溫也沒吃呢,”頓了下,“本來說好在那吃的,結果青青提了你一句他拿腿就走了,電話也不接,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他可不敢提做手術的事,怕白青顏跟他拼命。
聽說溫亦也沒吃,白青顏也不吃了,想著等著他回來看看再吃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在客廳尷尬的坐了半個多小時才聽到門外有動靜,張嶼寒明知道不可能,但心裡還是擔心溫亦是被人抬回來的,直到對方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才鬆了口氣。
溫亦手裡抱了一大束鮮花,看見白青顏坐在那臉上表情淡淡的不怎麼搭理他的樣子,笑了一下,把花放到她懷裡,“給你的。”
白青顏眼圈有些溫熱,撇了下嘴,一副很嫌棄的樣子,不過心裡卻多了幾分感動。
好像是溫亦第一次送她鮮花,滿滿的一大抱玫瑰,抱著都沉甸甸的。
低聲罵了一句:“傻瓜!”
張嶼寒等他們兩個人眼神交流完了起身拉著溫亦往樓上走,溫亦抗議說:“你幹什麼?”
“在我家你能不能自重點?”
張嶼寒罵了一句:“自重個屁,你給我上樓說。”
白青顏看見兩個人古古怪怪的樣子把鮮花放起來去廚房做飯了。
張嶼寒把溫亦拉進書房,關上門問他:“剛才你問我的事,你心裡怎麼想的?”
“什麼事?”溫亦一頭霧水。
張嶼寒往外看了一眼,表情很難看,低聲說:“就是男人避孕的事。”
“哦,”溫亦很自然的回道:“等我哪天有時間去做手術。”
張嶼寒氣的想一頭撞死:“你瘋了?”
溫亦看著他有些不解:“不是你說的嗎?還可以一勞永逸。”
張嶼寒嘆了口氣說:“我就那麼隨口一說,而且也不能做。”
溫亦跟好奇寶寶似得看著他:“不是你說的嗎?怎麼又不能做了?”
張嶼寒無奈的撫額,跟他勾了勾手指:“把耳朵遞過來。”
溫亦滿臉嫌棄的看著他,猶豫了一下到底把耳朵遞了過去。
張嶼寒特意壓低聲音說:“男人做了手術就硬不起來了,你想讓小白守一輩子活寡。”
“啊?”
溫亦抬腿踹了他一腳,被他躲過,“剛才你怎麼不說?我要是這輩子都不舉了,我就把你那些醜事都告訴青姐。”
張嶼寒無奈的說:“誰知道你真要做?”
“再說你那就是心病,怎麼不能要孩子了?”
“你奶奶和你媽媽那是偶然,再說當時醫術也不行,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怕這個。”
“要是實在擔心,等懷了孕就去醫院裡住著,一天24小時有醫生照顧,還能出問題?”
張嶼寒見溫亦不說話,又說:“我有個朋友做心裡醫生呢,醫術還挺高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你這個樣子不行,小白會懷疑你對她有二心。”
溫亦心煩意亂的捋了下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