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暢本公司是不做直銷的，分公司也就相當於和暢總部了，連工作地點都在同一棟大樓。
溫亦點了點頭，“你要想去就行。”
昨天白青顏剛從公司出來半個小時，肖臨就從客戶那回去了。
帶著合同交給了王曼彤。
只是臉上沒有簽了合同的喜悅，反而有種哭喪的感覺。
王曼彤臉上的粉都笑掉了一層，誇贊道：“幹得漂亮。”
頓了下，“這回小白也走了，你可以在技術部紮根立足了。”
肖臨站在桌子前面，一句話沒說，只是低著頭，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王曼彤誇完後，沒有得到任何感謝的話還有些疑惑，“肖臨，你這是怎麼了？”
貌似情緒不太對呀。
肖臨抿了抿嘴唇，低聲道：“周總字沒簽。”
“你說什麼？”王曼彤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肖臨攥了攥拳頭，又重複了一遍，“周明諍不肯簽字。”
王曼彤神情頓了一下，然後快速地把合同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甲方的簽名處一片空白。
不解的看著肖臨：“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簽字了嗎？”
“我可是當著全公司的面誇了你。”
“結果你就給我看這個？”
她拿著合同在肖臨面前翻的刷刷響，恨不得把合同翻爛了，好像能在甲方簽名處突然冒出幾個字似得。
王曼彤又氣又怨的瞪著肖臨，聲音也不由得提的老高：“肖臨，你今天最好跟我說清楚了，否則我饒不了你！”
肖臨辯解道：“我給你發資訊那會，周明諍確實同意了，他是拿著筆來的。”
王曼彤緊追不放：“後來呢？”
“既然都拿著筆來的，字怎麼就沒簽呢？”
肖臨點頭，似乎也有些委屈：“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給你發了條簡訊，以為板上釘釘的事了，可誰知道……”
肖臨默了好幾秒才繼續說下去：“誰知道她看乙方的簽字是我，立刻就收了筆，還問我白青顏呢？”
“白青顏？”王曼彤詫異的重複道。
肖臨點頭稱是，“也不知道白青顏給他吃了什麼迷魂藥，周明諍說什麼都不肯簽字了，還說這個軟體當初是跟白青顏談的，可白青顏談什麼了？”
“專案還不是我週末加班加點的做出來給他報過去的，他滿意了我才報的價，為了盡快簽下來，我還按照你說的打了折扣的，怎麼他就非要指定白青顏？”
王曼彤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冷，最後冷笑道：“還不是你開始的時候專案沒做好，人家不信任你！”
肖臨繼續辯解：“他也那麼說了，可我答應他了，酒店的實施還讓白青顏做，這樣他有什麼損失？跟誰簽字還不一樣？”
“一定是白青顏耍了什麼花招了，沒準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周明諍心存不良，否則都是一個公司，幹嘛指定白青顏，沒有她的簽字，他就不簽合同？”
王曼彤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會，好半天才說道：“行了，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