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什麼人，我們自由定數，不勞煩閣下說。”岑清月冷冷地回了一句。
“哦，清楚，你們只清楚其一，不清楚其二。”
“所以，閣下是想說什麼？”蕭昭接過她的話，反問道。
“合作亦或者你死。”他的話剛說話，沈溫言就向他襲去一個冷刃。
江華春後空翻一躲，“沈溫言，你是怕聽到你不能接受的話嗎？”
“九師兄。”蕭昭喊住沈溫言，阻止他再一次攻擊江華春。
倒不是因為旁的，而是，江華春故意讓他們發怒出擊，不能上當。
聽到蕭昭的話，沈溫言頓了頓，最終收起了靈力。斂了斂神情，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這一場天道的對決，蕭昭知道，她註定要被扒乾淨。
所以，她並不慌。
“蕭昭，若是你早一點聽話，也不會輪到這個下場。明明冷情冷意的你，偏偏因為沈溫言動了心，你設計逃離那個人安排，逼走沈溫言，就是為了和他在一起。很可惜，這個願望註定要落空了。”
“你說什麼？”
沈溫言溫言，面色一怔，隨後咬牙切齒地問道。
這句話，讓他的收整好久的理智突然崩塌。
“不過也是，兩個黑暗的人怎麼相擁，沈溫言就算她和你在一起，你真的瞭解她嗎？一味讓她付出的感情——”
“閉嘴。”蕭昭聽到江華春提到她和沈溫言，冷冷地打斷了。
“蕭昭你怕了？”
“呵，怕？這麼多年來，你覺得我怕？大不了一死，我早就活夠了。若不是你們強行將我帶到這裡，沒準我都投胎了呢！”蕭昭冷笑，毫不介意他說什麼。
至於打斷他，那是她並不想讓沈溫言多想甚至愧疚。
因為說那些話的是自己，接近招惹他的也是自己。他就站在那裡就很好，不需要有任何愧疚。
“師妹。”沈溫言回頭看著她，黑漆漆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看著蕭昭。
“九師兄不要聽他的話，他在分散你的注意力。”
“閣下，還有頭盔別人過去的癖好？合作也不是不可以，這福利嘛，我是一個重利的人。”蕭昭莞爾一笑，說道。
“魔族送給你，並且活著。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蕭翎把你當妹妹了？”
江華春的話一出，全場譁然震驚。
“你說什麼？”凌雙雙手有些抖，大聲呵斥。
“凌姑娘，別激動，是害怕自己的好友是魔族？你身邊那位是你覺得你接受很難，這次更是害怕？蕭昭她就是魔族，並且還是魔尊蕭翎的妹妹。若不是不信，你問問你旁邊那位？哦不，陸兄和岑姑娘也是知道的吧！”
“什麼，又是魔族？”
“我天啊。”
......眾人小聲議論，看著蕭昭的眼神瞬間不一樣了。
沈溫言眉頭微蹙，未曾從她的身上移動半分。
他似乎一直沒有解釋的事情，在這一刻得到了答案。
為什麼上次蕭翎會來，為什麼宋無顏出去又毫髮無傷地回來，為什麼蕭昭要問那些話......
“宋無顏，他說的是假的是不是？”凌雙雙看著他問道。
宋無顏垂了垂眸，不知道怎麼回答。
成年人裡，預設即是承認。
蕭昭淡淡掃過凌雙雙，沈溫言他們。
笑了笑，“閣下把我身份說出來，圖什麼？圖仙門眾人對我魔族喊打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