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扭頭看去,沈溫言手裡拿著一件披風給她繫上。
哦豁,真不錯,追了出來。
“剛才的事情,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摔疼你了。”少年的聲音不同於長大後的磁性和低啞,有一絲稚嫩的和屬於少年的傲氣。
蕭昭不知在想什麼,忽的撇了撇嘴,“疼,你給補償我。”
“什麼?”
“我餓了。”
“想吃什麼?”
“你有錢?”答應這麼爽快,有錢嗎?看著在那戶人家受虐的樣子,不像是有錢的主。
“吃什麼?”沈溫言沒有回答自己有錢還是沒有,只是重複著吃什麼的問題。
得了,自己多慮了。
小夥子,挺有錢途。
“我想吃燒雞。吃完你再給我揉揉腰,剛才摔疼了。”她無理的要求道。
沈溫言不知道為何,自己也不鬧。他覺得此刻的蕭昭像是個嬌氣的大戶人家小姐,對著自己撒嬌。
撒嬌??
蕭氏疑惑jgp.
“好”。
於是,沈溫言就帶著蕭昭去吃了燒雞,順便給她來了一套spa。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沈溫言又被帶了回去。
在他醒來的時候,蕭昭就已經不見了。
那一瞬間,他有點失落。自己竟然有點失落,沈溫言覺得有點荒唐。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他就跟著那個男人回到原來的地方。
“夫人,人接回來了。”那個男人說著。
夫人打量了沈溫言幾眼,看著少年的眉眼,不得不說,沈溫言長得就是標誌。
“回來了,可是肯願意伺候我?”夫人臉上流出一種令人厭惡的氣息,沈溫言低著頭不語。
“什麼東西,帶回後院,前幾日留下的衣服讓他洗完。還有晚上讓他吃飽,到了子時,我看他還受得住。”夫人冷哼一聲,對於沈溫言的拒絕,怒從心生。但是想到今晚,她就忍了下去。
不急,她有的是時間搞他。
其實沈溫言身上不僅有蝕骨毒,還有曲水。
曲水無非就是讓人發熱,類似頭疼腦熱的傷寒,傷害性不大,但是持續性輸出。每天都讓人感覺到不舒服,時間長了身體就虧空了。
再加上蝕骨毒,兩種毒藥糅合一起,出了毒藥本身上發揮的作用,在中毒的前幾年,一旦發作就猶如春藥一般,必須陰陽結合才能緩解。涼水,用藥都不可以。否則就會爆體而亡。
這曲水,是她在半年前給沈溫言下的,這藥發作的潛伏期是半年,算算時間,也就是今晚第一發作。
第一次,總要更猛烈一些。
她不信,血氣方剛的少年能扛得住。
“是,夫人英明。”男子挑眉,將人帶了下去。
離開了夫人的視線,那男人就開始對沈溫言拳打腳踢加惡語相向。
“你這個孽種,不就是長了一張好臉,不然憑你,夫人也看得上?”許是自己的恩寵被搶了,這個男人心裡有怨氣。
不服氣自己輸給一個野種,什麼都不如他的人。
“你以為我稀罕?”沈溫言冷冷地說了一句,掃了他一眼。僅是一眼,那個男人就覺得跟死亡的氣息相媲比,讓他感覺到一陣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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