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種,蕭昭一個都不信。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老女人肯定沒安好心。
“一切安好,多謝夫人關心。”縮小版的沈溫言似沒有聽出她的意思,恭敬地回答自己地想法。
“哼,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還是假不懂。”
“夫人所說何事,溫言不知。”沈溫言斂了斂神情,故而一臉不知所措地模樣。
那夫人聞言,與身後的男人對視一眼。
那男人停下手裡的動作,走上前對著審問說道:“你家道中落,是老爺把你帶回來好生安養。如今,老爺不在,你是不是應該報恩與夫人?”
“自然,老爺對我恩重如山,夫人也不曾虧待我,理應報恩。”沈溫言低眉順眼,點了點頭。
窗外的蕭昭癟了癟嘴,好傢伙,這話,聽著不覺得臉熱嗎?
這些人都是戲精,擱著搭戲臺子呢。
“你知道就好,你自己睡柴房也挺不舒服的。不如今日就搬來夫人的房間來住。”那男人繼續說道,像是在給沈溫言說著什麼恩惠的事情。
臥槽,這啥意思,這是把注意打到了十五歲的沈溫言身上!!
這這這,真他孃的離譜。
自己都多大年齡了,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下得去手?
這個年齡的沈溫言,恐怕發育還沒有完成,能行?
咋想的,腦子裡不僅變態,而且還有坑。
“夫人,我覺得不妥。我身份卑微,地位低下,搬進夫人的房間恐怕有辱夫人身份。”縮小版的沈溫言強忍著心裡的噁心,繼續說著。
“何況,夫人交代的事情,我還沒有做完,等完成之後,怕不是要很晚了。那個時候想必夫人都已經睡了,我也不好打擾夫人。”
蕭昭點頭,這小屁孩的腦子轉的挺快,明眼人應該都知道是拒絕的意思。
嗐,真不知這種事情,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毀滅。
“你的意思是拒絕搬進夫人的房間?”
“是。”
咣噹——一聲響,在沈溫言話音剛落,那位夫人就隨手將桌子上的茶杯扔到了他的頭上。
沈溫言並沒有躲開,茶杯嗑在他的額頭上順著掉落到地上,破碎了。
他的額頭,瞬間鮮血流到臉龐。
“不識好歹的東西,讓你搬進來是抬舉你。”那男人看見動怒的夫人,立刻上前踹了他一下,嘴裡罵罵咧咧不斷。
然後走到這些那夫人的身邊,給她捶背按摩,聲音放慢安慰:“夫人,別生氣,這小子也就是個野種,有娘生,沒娘教,才成了這個混樣。
他們孰不知道,他在說到沈溫言有關“娘”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眼裡的冷意和黑暗,越發濃烈。
但都被他很好的隱藏了。
“沈溫言,這裡你應該知道是哪裡吧?那位夫人輕輕地挑眉,語氣開始有些惡趣味。
“這裡是你母親生前住的地方,自從她走了之後,我就一直住在這裡。她喜歡的東西我都要搶走,她不喜歡的東西,我偏偏讓她體會個夠。這房間裡面她擺放的東西都被我換成她最討厭的物品。不僅如此,我還在她房間裡和最疼愛她的兄長行魚水之歡,與他人行魚水之歡,就把她的畫像掛在床前,讓她日日夜夜目睹。”
“不知道現在,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兒子被迫與我結合,不知道會在九泉之下作何表現。”
我擦嘞,好惡心好無恥,好討厭的一個老女人。
他娘何止作何表現,估計吐血想手刃了你吧!
再看看沈溫言,那緊握的雙拳,加上身體微微顫抖,就知道他有多憤怒了。
蕭昭眼下忽然有些佩服沈溫言了,太能忍了,這簡直就是忍者神龜。
不知道會不會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