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家在城南。”他垂眸,長長的睫毛低落。
“嘶——”蕭昭倒吸一口涼氣。不得不說,長大的沈溫言的顏值長在自己的點上,小時候的沈溫言也是一樣吃他的顏。
不管這個沈溫言是不是那個沈溫言,但這副樣子的他,還真不常見。
想著想著,蕭昭心裡起了惡趣味。
“好啊,姐姐送你回去。”說罷,蕭昭拉起他的手,嘴角一勾。
她沒有看到她在牽起沈溫言手的時候,沈溫言眼裡一閃而過的嫌惡。
按著縮小版沈溫言的指示,帶著他停在一處房子面前。
看著青瓦紅牆,好傢伙,還挺有錢。
莫不是沈溫言之前還有個身份是哪戶人家的小公子?
嘖嘖,要不要敲詐一筆。
“姐姐,就是這裡。”縮小版的沈溫言指了指大門,說著。
他的眼睛始終低垂,不敢抬起來。越是靠近這裡,他的手越涼。
“我去敲門。”蕭昭點了點頭,帶著他來到門前。
“咚咚咚——”
吱呀——門開啟了,出來的是一名婦女,雍容華貴。只是眉頭緊蹙,眼裡的高傲讓人感覺不舒服。
“你找誰?”中年婦女頭都不抬地看著蕭昭,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
“這個是不是你家孩子。”蕭昭看向縮小版的沈溫言,指了指他。
中年婦女順著看去,臉上的不屑和厭惡更甚,但也說了一句:“是。”
“你這個野種,上哪裡鬼混了,那麼多活還沒幹,還不趕緊滾進來。”中年婦女疾聲厲色,趾高氣揚的說道。
蕭昭感覺到身旁的人打了個寒顫,隨後,他像蕭昭行了個禮,諾諾地聲音說道:“多謝姐姐送我回來,我回去了。”
“好了,裝什麼風度,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臭蟲。”說完,婦女一把拉過他,隨後拿了幾個銀子扔到蕭昭的身上,嘭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只剩在蕭昭獨自一人在風中凌亂,臥槽,這是羞辱誰呢?
大型家暴現場,還是大型羞辱現場?
手裡拿著那麼幾個銀子,蕭昭表示,肚子確實有點餓了。
既然這戶人家這麼大方,不介意她去廚房順點吃的吧!
於是,蕭昭繞道側面地牆上,運氣靈力飛到牆上。
她剛坐到牆頭,就看見剛才那位中年婦女拿著雞毛撣子正在打著縮小版沈溫言。
“你這個野種,有娘生沒娘養的畜生,你怎麼不去死啊,還回來幹什麼。”婦女一邊罵著一邊手裡深深地將雞毛撣子落在沈溫言的後背。
力度有多大,光是聽到雞毛撣子落在他身上傳來與骨頭碰撞的聲音就知道了。
沈溫言低頭一句不發,垂著眼眸,額頭上細細的汗珠順著臉龐留下,嘴唇都有些發白。
初冬裡,眼下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衣衫。
蕭昭看到他的時候那件披風早就不知所蹤。
“夫人,莫要生氣,別因為這個孽種壞了心情,我陪你去房間解解悶,讓下人看著他。”中年婦女身旁的意味男人,臉上堆滿笑意,湊近她,低聲說著。
因為蕭昭此刻還有修為傍身,自然也就聽見了。
那男子模樣一般,有一些娘氣的諂媚,看得蕭昭噁心。此人一看就不像是這戶人家的老爺之類的。
該不會是什麼總管?
呀咦,總管和夫人廝混,嘖嘖嘖,好大的綠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