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魂?”蕭昭疑惑,不清楚這個是什麼東西。
沈溫言看了蕭昭一眼,繼續說道:“這是上古時期的一種秘法,將這活人作為把子,寄託自己的靈魂,但不是完整的靈魂,而是自己最暴力兇殘無意識的殘魂,再將自己的本體附身在另一個人身上,以此來完成自己目的,也可以達到迷惑他人,休養生息的作用。”
蕭昭抿了抿嘴,“那被寄託的宿主呢?”
“一體兩魂,或者被吞噬。”
“不過普通人大多是被吞噬的,因為他們沒有能力能抵抗這種邪物。”
“也就是說,是兩個人都要被剝魂,需要什麼條件?”如此古怪的術法,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修者亦或者妖物能做出來的,肯定需要達到某種條件。
沈溫言頓了頓,又說:“血親,亦或者同心之人,多指伉儷情深的夫妻。”皇宮裡面,皇上多年無子,只有先皇后誕下一名公主,所以才會受帝王多年寵愛。要說夫妻,後宮之中,哪個不是為權為利,怎麼會有真摯的感情。更何況,帝王本無情,不會在情愛之事上多留感情的。
所以皇帝和公主就成了這離魂的活靶子。
“而且,能操控離魂的修者亦或者妖魔,需要結丹以後,修為越高,操作的把握就越大。”
“所以說,現在的皇帝和公主,都不是原來的皇帝和公主。”
“皇帝沒有見過,但是想來那個公主應該是一體兩魂,皇宮裡面的人也未必都是人。”沈溫言斂了斂神情,晦暗不明,“所以,我們來這裡沒多久就被盯上了又或者謝玉琢與那位帝王同流合汙,引誘我們進宮。”
蕭昭撇了撇嘴,心想:我覺得你說這話是因為單純的看不慣人家謝玉琢而發表的意見。
畢竟他們兩個人只見的火藥味已經都掩蓋不住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蕭昭沒有理會他的那些話,問出解決的辦法。
沈溫言轉頭盯著看,好一會兒才說:還是進宮察看。”
“今晚我進宮,你在這裡,不要亂跑。”
“我和你一起去。”蕭昭不贊同,眼下還有一個心魔,又出現一個離魂,男女主不在,沒有光環保護,鬼知道她這個原書裡黴運到家的女配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行。”沈溫言一口回絕,語氣裡面全是不容置疑。
“萬一,我也出了事情,還需要你和師尊他們報信。”看著蕭昭不滿地盯著他,他無奈,之事鬆了一口氣,說著。
蕭昭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最終點了點頭。
夜裡,天空沒有明亮地星星,只有一輪彎月被烏雲遮擋。晚上的風有些涼,時不時傳來幾聲布穀鳥的聲音。
蕭昭靠在一個石堆上睡著了,一旁的火堆在燒著,沈溫言往她的身上放了一抹神識,又佈置了結界,確定周圍無恙,便離開了。
在他離開後的不久,蕭昭睜開了眼睛。
眼裡是一片平靜和冷峻。
【宿主,你沒睡啊。】
“嗯。”她淡淡地回應一句。
“你能感應到女主所在何處?”她問著系統。
如果她想的沒錯,女主應該是和那些失蹤地女子是一處的,而那晚岑清月的消失,並不是被人擄走,而是她發現了什麼,自己跟出去的。
至於男主,應該和謝玉琢在一起,他們可能在皇宮。
那些進了皇城的消失的修士,想來和皇宮那邊脫離了關係。
仔細想一想這些關係,又或者換一個思維來想,這裡是秘境,每一重的關卡,未必都是虛的,也可能在折射千年萬年的事情。
那夜心魔與她說,這裡是一個週而復始不斷重複地地方,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發生的事情,未必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