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杯又一飲而盡了一杯酒。
“你為什麼不問是不是我做的呢？”
韓晚晴喝了一杯酒然後放下酒杯對我說道。
“沒興趣。”
我站起身來，拉著夕顏就往外面走。
“你拉我去哪啊？”
走出去好一段路夕顏才問道。
“拉你去一個你沒去過的地方。”
我拉著夕顏到了之前我訓練的地方，那頭犛牛恐怕早就已經沒有了。
“這是什麼地方？”
高原的風總是很大，吹著夕顏的發絲，即使她穿著我們普通人穿的衣服還是遮掩不住她身上的仙氣。
“這是我之前訓練的地方？好多天吃不上飯，而且還被一頭精力異常旺盛的犛牛追著。”
我拉著夕顏坐下，然後點上一支煙。她早就已經適應我吸煙了，雖然還會皺眉，但是卻從未阻止過。
“那又如何呢？”
“我以為這片天空是全世界最幹淨的地方，可是我發現我錯了，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我轉過頭看著夕顏，就跟她四目相對。
“你的眼睛真漂亮，裡面一點雜質都沒有。”
我這才注意到夕顏的眼睛非常漂亮，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一般。
“謝謝。”
她有些害羞的把頭轉了過去。
“你小時候的訓練是不是也這麼乏味啊？”
“還好，那個時候也沒什麼感覺。”
夕顏不再看我了，自顧自的看著遠方，太陽快要西沉了，給西藏增加了神秘的色彩。
“你去金三角吧，或者你回京城也行，總之不要在這裡了。”
我站起身來，頭仰著，嘴裡叼著一支煙。
“你這是要保護我嗎？”
夕顏依舊坐在地上，抬著頭看著我。
“對啊，因為這個地方不適合你。你應該可以安靜的做你的仙女，不應該被這庸俗的塵世打擾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夕顏說這些話，我好像對她有發自骨子裡的那種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