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櫟拿著酒瓶子,對著月亮,“千綾……”
晝螢看著文櫟的樣子,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幹嘛?”
“你說都這麼多年了,他怎麼還不來找我……”說到最後語氣竟然有些難過。
晝螢喝的有些多,一時腦子空白沒想起來,“誰呀?”
文櫟看著晝螢傻傻的模樣,不覺有些覺得自己對牛彈琴,又有些不死心,對著晝螢的耳朵猛地喊道:“江曦城!”
晝螢醒了一瞬間的酒,被嚇的有些蒙,又突然嘿嘿笑了起來,“他會回來找你的……”
“真的嗎?”二十多歲的人竟然像個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像要哭出來一般。
晝螢趴在她的身上,沒聽清她說的什麼,只是潛意識回答了一句:“嗯……”
文櫟撐不動晝螢,兩人攤坐在地上,她看著已經不省人事的晝螢,目光天真,有些呆萌地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呀?”
夜晚,寂靜升起,沒有了回答。
第二天一早。
晝螢是在文櫟的搖動下醒過來的。
她有些朦朧地看著文櫟,笑了笑,“文櫟,早呀!”
說完她站起來,卻突然懵了。
她們面前圍繞了一群大媽大爺。
只見不知是誰擺在她們面前一個破碗,裡面盛滿了各種硬幣。
不經意她還聽到一位大媽說:“多俊的小姑娘,竟然也學人家乞討。”
還有一位大爺看著她語重心長道:“小姑娘哦,還是去找個正經工作吧。”
晝螢表示這是什麼情況,我是誰,我在哪兒?
然後看向身邊的文櫟,卻發現文櫟正捂著臉。
於是晝螢一把拽起文櫟,在那群大媽大爺目瞪口呆下,飛快地跑沒影了。
廢話,不跑還等著上早間頭條嗎?
連題目她都想好了。
千氏兩總裁青天白日睡在大街上所謂何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