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那天,文櫟因為工資可以翻倍依舊在打工。
而晝螢也打算像平常的一樣,再去給文櫟幫忙。最近她和江曦城給文櫟幫忙已經幫習慣了,不去還真的不習慣。
雪依舊飄飄揚揚地下著。
晝螢穿著一件羽絨服,圍著一條白色的圍巾,將頭縮在裡面,看著周圍都是一家人歡聲笑語。
只有她一個人在除夕還獨自出門,沒有人陪,不免有些唏噓。
千綾的父母在昨天再次飛往別國了,她甚至連他們究竟去了哪裡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們的離開,對她來說便是再次將國內的所有勢力都一次性扔給了她。
她不接也得接。
誰讓她孤身一人,連個兄弟姐妹都沒有。
而且,臨走了居然只留了一句,她從小就被定下了婚約,讓她自愛,不要隨意交些不清不楚的朋友。
晝螢只覺得千綾真可憐,這輩子必須按照別人安排好的一切來活。
也不怪之前千綾在學校整天打架鬥毆,不學無術。
這種壓抑的家庭,她總要釋放。只是選錯了方式。
而她與文櫟和江曦城的朋友關係居然也被誤會了,不過她懶得解釋。
她的婚姻她也不會真的按照他們的安排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誰,憑什麼要聽他們的?
如果可以她願意這個世界,不結婚。
很快,晝螢走到了酒店,正要推開廚房的門時,卻聽到裡面傳來一聲低語。
透過門縫,晝螢看到只有文櫟和江曦城在裡面。
只見文櫟正在為江曦城做蛋糕。
只聽文櫟道:“你今天是你的生日。”語氣中滿是開心。
文櫟長久沒有聽到江曦城的回答,轉過身,卻投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文櫟瞬間愣住了,看著抱著她的江曦城,雙眼充滿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