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小木感覺自己要受驚。
一……晚……上……了……還……不……夠……嗎……???
什麼叫做一晚上了還不夠嗎?
昨天晚上我做了什麼,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手……暖和嗎?”另一個同樣溫溫、暖暖、小聲如呢喃的聲音敲擊在左耳的耳蝸裡。
蘇小木本來正在天人交戰,下意識的準備抽回的手,被這聲音一嚇,立馬慫了……
想動又不敢動,但偏偏又感覺有點手麻麻……
便俱是些細碎細碎的動作。
這種緊貼著肉的觸感,實實在在半點不作偽的反饋到了大腦與大腦皮層。
從手指到手掌的每一個毛孔,彷彿都在說,愛我別走。
那種從未體驗過的舒服到骨子裡面去的感覺,讓毛孔都想要口申口今。
蘇小木猛地縮回了兩隻手,把腦袋搖晃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別問我,我不知道。”
至於在縮回手的同時,指尖似乎若有若無的滑過軟綿柔膩在最後關頭在細細密密的感受那種觸覺的細微動作,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小木感覺好像在他縮回手的同時,蘇荷跟萬黛鼻翼間哼出了一聲念念不捨的息嘆。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蘇小木目光直直的看著正前方,聲音有些顫抖。
蘇荷冷哼了聲,“發生了什麼,你沒點逼數嗎?”
“個死鬼,一整個晚上都不消停的……”蘇荷故意冷著臉道。
這次再聽到‘個死鬼’這樣的稱呼,蘇小木心中就是一個激靈。
萬黛也跟著道,“個流氓,拉著荷荷要過什麼成年禮也就算了,還拉上我一塊……”
蘇小木:“……”
“我……”
想說點什麼,卻完全說不出來。
偏偏這個時候,小小木兄弟在柔畔撕觸中,驕傲且放縱的獨立著,並且直直的懟進了蘇荷的大腿上。
是同樣直接了斷的觸感。
“行了行了,你一副你丟了貞操的樣子,真是不要臉!”蘇荷咬著牙恨恨的道。
演技完全可以拿金馬、奧斯卡影后,所以說,戲劇來源於生活啊。
萬黛換了個姿勢,全身上下更加直接了斷的懟上了蘇小木,同樣沒好氣的說道,“呵,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看著碗裡的想鍋裡的……”
“反正我不管……”
蘇小木立馬清醒道,“我會負責到底的!”
蘇小木倒真沒有掀開被子看看有沒有什麼血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