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澤塵想咬牙。
“寶寶,你就沒有不捨得我?”
鍾澤塵咬著自己媳婦的耳垂,這個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離別心情的人。
“三年之約呀,你都沒有好好遵守!”
這跟那個有什麼關係?
在鍾澤塵看來,那個什麼鬼三年之約就是個擺設,他現在聽見就不爽。
“我們過年的時候舉行婚禮吧!”
鍾澤塵認為這個三年之約最多的危險就是夏七七對自己沒有歸屬感。
其實她一直都沒有什麼歸屬感。
“不要,還有兩年!”
說的特別乾脆。
笑盈盈的樣子,跟她平時冷冰的樣子的完全不同。
氣的鍾澤塵重重咬了一下夏七七的耳垂,如同打了一個耳洞一樣。
其實夏七七是沒有耳洞的,現在倒是如同一個紅寶石一樣的耳釘出現。
“你屬狗的?”
夏七七捏了一下男人的胸~前凸起,然後換來的是更加兇的撕磨。
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成撩撥。
“我真的不想走!”
抱著夏七七喘息。
“那也得走!”
夏七七一點都不能夠讓鍾澤塵順氣的說道。
“回來解鎖新姿勢?”
無恥的要求道。
“你有那個精力?”
一個媚眼拋過去,鍾澤塵都能夠繳械投降,還要解鎖新的,要自尋死路?
鍾澤塵今天真的嚴重懷疑自己媳婦換了個芯子,怎麼這麼不像她平時的人設?
這太撩人了,平時冷冰冰的一張臉就夠撩人了,現在更加撩人,誰受得了?
“你等著,回來收拾你個妖精!”
最後沒有辦法,還是按著夏七七的手拔了半天的蘿蔔,要不是知道自己的老姐在外面,鍾澤塵還想多拔一會。
夏七七洗洗手,感覺手心有些紅腫,但是也不能夠不出去找自己的大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