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條不紊的順序下,葉淺茗和秦悅的相互作用下,相當於集合了南方葉家與北方秦家的兩家之力,拿下了海油集團的一張天價訂單,涉及到勘探、技術提供與裝置支援、合作開採等等專案在內,合作方包含了天鯨科技、天鯊和天啟投資在內,海油集團為甲方,支付乙方天鯨科技921億專案款,其中300億在簽訂合同期起,當場轉賬生效……
大年初九,海油集團聯合天鯨科技同時對外發布了海油勘探成果,並且聯手號稱在南海與東海一帶投入總計不低於三千億的投資,開發海洋新能源資源,同時出現在釋出會的還有整個粵南省地區的好幾家大型重工企業、南方船造以及天鯤號的一些承造商,當地的大人物公眾出席。
這樣的訊息,更多的是帶來了國際上的震動和影響,開發海洋新能源讓周邊的一些區域產生了抗議,然而當天鯤號直接開進過去後,非議也只能是非議,抗議也只能是抗議!
訊息傳出的同時間,國際原油價格產生微微的波幅,而市場上在一瞬間聞風而動的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中東有商人因為沉不住氣而大手筆的拋售庫存,價格遭遇打壓!
從初九拿到專案的預付款開始,天鯨科技的資金託管到了天啟資本,而在黃清平的親自運作下,天啟資本操作著開始大量的囤積國際原油!
同時間,市面上開始流傳出一些訊息,揭露鑽石行業的內幕以及貓膩,擊破了鑽石的國際價格,珠寶行業連帶著整體市值往下頓挫!
黃清平故技重施,對外宣佈不再以當前價格購入黃金、白銀,身為業內的執牛耳者,公然發表了隱晦的對這個行業內的沽空言論,風聲鶴唳的A股市場還沒開盤,九點二十五,黃金版塊的託單已經將整體版塊直接死死的按在了大跌的幅度上。
上午九點半,股市開盤!
葉淺茗盯著驟然間走綠的大盤,苦笑著嘆了口氣,不知道是放鬆還是無奈,說道:“以這樣的方式去影響市場,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操縱本身肯定是有問題的啊!”我淡笑道,“不過黃清平的個人言論代表不了什麼,他已經把黃金珠寶行業的所有股權都移交到了女兒黃鶯的名下,天啟資本雖然他是管理人,但他的那部分股權已經都轉讓到了他女婿候敦的名下,言論不當的話……還難以構成懲罰!”
“公家隊會出手嗎?”
“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不會的!”我皺著眉頭,盯著波幅明顯的市場,眼前的螢幕卻不是大A股,而是國際原油與期貨市場的動向。
曼哈騰。
陳長安的眼睛盯著螢幕上的諮詢,手指託著下巴,緊鎖著眉頭怔怔出神的在權衡著什麼,這將會是最為艱難的一次抉擇了。
電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按下接聽鍵,發出一聲嘆息:“阿峰……這次果然如你所料了,林修的棋子落在了國際原油這片市場上,他想要打壓價格,遏制我的資金流,從而讓我認輸!”
“他……果真出手了?”馬椿峰苦澀道。
“是啊,原油價格頓挫,中東的某些人坐不住了,正大量的拋售,想要提振市場的唯一方法就是用錢將自己的儲備貨物的價格拉上去,可是問題是我們手裡的資金確實僅剩不多了!”
“那……老大,該怎麼辦?”馬椿峰沉吟道,“南方這邊的資金大概還剩下幾十億,你先前說的那些,我已經轉了七八十億過去了,要不要把剩下的都轉到你那邊去?”
“那些錢我都轉到青杭去進行收購了,幾十億的資金,對於原油市場的價格提振來說,作用實在是小得可憐啊!”
“那麼……我們能怎麼辦?”馬椿峰問出了一句完全沒有方向的話語。
陳長安沉吟了許久,眼神望向了曼哈騰繁華的街景,遠處的華爾街和花旗銀行筆直的大廈,最終眼神綻放出決烈的光芒,咬著牙道:“既然他們想要在這裡決戰的話,那麼……就讓他們見識一下,我手裡究竟囤了多少的貨吧!”
“老大你的意思是……拋售?”馬椿峰的聲音在顫抖。
“沒錯,拋售就拋售,打壓就打壓!”陳長安乾脆決斷道,“有些戰爭是必須用錢才能打的,但有些戰爭是可以不用錢也能把人逼死的,既然他天真的想要在這個市場把我逼入下風,那我就拋售,給他吃……我看他能夠吃多少,看看市場能夠承受價格的下限是多少,等到市場低到影響花旗這些大資本的利益時,這些巨鱷一張口,林修還會剩下什麼?”
“可是……這畢竟是冒著巨大風險的舉動啊?”馬椿峰遲疑道,“一旦囤積著的貨全都拋售出去的話,那我們就陷入了死境!”
“阿峰,你知道這些年我花了多大的精力在這些資源上面嗎?你大概也無法想象,我究竟囤積了多少的礦產與資源吧?”陳長安的眼眸裡,綻放出傲然的光華道,“讓他們見識一下,我有多大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