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連翹就跟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趴在廖飛鴻的面前,而且是一隻誘人的羔羊。
“其實道理是相似的,就好像你會聽從於某些人的建議來到我身邊當一個刺探者一樣,女人只要從心裡認定了一個男人,就會不惜一切,哪怕忘乎所以。”
“所以呢,胡亦菲現在乖乖的趴在我的床上,你覺得她那樣的頭腦,有什麼話是我從她的口中打探不到的?更有趣的是,你們竟然想透過她來查我?”
“荒謬……幼稚!”
“但我覺得很好奇,在我的資料裡,那傢伙不是這麼頭腦簡單的人才對,是什麼原因,讓他把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尤物主動的送到我嘴邊的,嗯?”
廖飛鴻一邊說著,一邊將刀鋒慢慢的順著褚連翹的臉龐,劃過她好看的唇角,移到襯衫開著兩個紐扣的領口,然後刀鋒猛地急轉直接,‘歘’的一聲,伴隨著褚連翹驚呼聲,噼裡啪啦……紐扣跌落了一地!
“好美的身軀……”
魔鬼般的呢喃,在褚連翹的耳邊,讓她一陣惡寒,但身體卻奇怪的顫慄起來,有種異樣的洶湧在恐懼之下滋生,瀰漫。
雨依舊在下。
我開著車疾馳到了別墅區,小心翼翼的翻閱了別墅的圍牆後,順著下水道直接攀爬到了二樓,大部分樓房都有一個漏洞,衛生間洗浴室通常是唯一不安裝防盜窗的地方,而下水道管又恰好在這裡……這棟別墅也不例外!
爬進浴室,依稀可以聞到空氣裡殘留著的香氣,視線能夠看到的角落裡,堆積著女人新換下來、隨意扔在髒衣簍裡的衣裙,幾片紫色的小布料扔在最上面,散發出靡靡氣息。
我側耳傾聽了幾分鐘,直接推開浴室門走出去,寬大的客廳內沒有看到任何人影,找到臥室的門邊,又聽了片刻,可以確定裡面的呼吸聲只有一人後,我才伸手扭開了門把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微暗的燈光下,一具白皙的*直接橫陳在被單上,甚至依稀可以看到她身上做過那些事情後的狼藉痕跡,而看著這個女人熟睡發紅的臉龐,不是胡亦菲又是誰?
伸手到這個女人的鼻端試探了一下,呼吸近乎於微弱,更像是昏迷過去的症狀,而不像是因為疲憊過後而沉睡!
我皺著眉,在屋內尋找著一些蛛絲馬跡,竟然發現一件讓人覺得詭異的事情,連完事後,男人扔下來的褲都沒看到一條?
浴室也沒有!
這麼說起來的話,那個男的不是個變態,就是個對於細節謹慎到精細的可怕人物,在把女人睡了之後,還能考慮到不留下自己的蛛絲馬跡,這樣的男人會不會太可怕了一點?
看著那個男人在胡亦菲的身上如同作畫一般留下的那些晶亮的狼藉痕漬,我不由得升起了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
我在屋內轉了一圈,胡亦菲依舊跟死過去一般,趴在床上熟睡著!
從別墅裡離開後,我坐回在車裡,腦袋趴在方向盤上思考著,到底我遺漏了哪裡,為什麼會有種鑽進了別人設下的陷阱的不祥感覺?
腦子裡忽然想到廖青秧不久前說的那句話,如果你是一把刀,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傷害還是安全感,此時頓時間滿滿的全是嘲諷的意味了!
如果我是那把刀,現在應該是給褚連翹帶去了傷害!
當時怎麼就會想出那麼一個餿主意呢?
腦子裡驀地想起來了,是當時看了褚連翹那雙裹著黑絲的腿,於是起了一絲遐念,理所當然的認為男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放低防備,而且以褚連翹的優勢,應當可以利用!
但為什麼當時會想著利用她呢?
我皺著眉,一下下的磕碰在方向盤上,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我記得很久以前,我跟褚連翹從山裡出來的到羊城的時候,出於對她的安全考慮,給了她一枚吊墜,而吊墜裡面藏有一枚定位追蹤器,是以防她的仇敵找上門來的時候用的!
我猛地給衛小琪打了電話過去,讓她搜尋一下褚連翹身上的那枚追蹤器!
……
而此時,廖飛鴻手中冰冷的刀鋒直接貼在了褚連翹那驕傲堆起的沃雪之上,褚連翹如同受驚的大白兔,兩顆眼睛都紅了起來!
“嗯,這枚墜子不錯!”廖飛鴻的眼神戲虐,用刀鋒直接挑起褚連翹的胸前吊墜看了一眼,然後‘歘’的一下,把吊墜直接從褚連翹的白皙頸項上挑飛!
“我寵幸女人的時候,不喜歡女人身上有一絲一縷的存在。”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想要?”
“這種藥物可是產自於非洲,可想而知它專門用來對付的是怎樣桀驁不馴的雌性生物呢?”
廖飛鴻的話,聽在褚連翹的耳中已經漸漸的變得模糊,甚至褚連翹覺得連視線都變得模糊了起來,渾身如同著了火一般的難受,水都被壓榨了出來。
“你、你……”
“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會……”
話說到一半,褚連翹已經說不下去了,意識渾渾噩噩的,眼前彷彿出現了幻影一般,彷彿眼前的惡魔忽然間變成了別的男人的形象!
她咬著唇,使勁想要瞪大眼眸的模樣,看在廖飛鴻的眼中,卻已經成了絕美的一幅風情畫!
“看樣子……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廖飛鴻眼神*的盯著褚連翹如畫的身子笑了笑,然後一絲不苟的開始解開自己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