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沉冷清俊的臉，躍入明溪視線裡。
明溪又驚又喜，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犯賤。”
顧清只冷冷地回了兩個字，將明溪臉上見到救世主一般的笑堵了回去。
其實顧清離開，明溪也沒怪他，誰讓他們現在的關係本身就很敏感呢？
顧清能在這種時候來保釋她，她已經很感激了，自然不會因為他沒有保釋司辰就不高興。
只是明溪不明白。
顧清人都來了，就說明今晚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幹嘛還一副誰欠了他錢沒還的模樣？
明溪坐上車後，自己扣好安全帶，轉眸睨向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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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謝謝你。”
顧清沒搭腔。
只是順手將暖風開得大了一些。
車廂內的溫度迅速上升。
因著今晚是秋冬大秀，明溪身上穿著一件小禮服，布料雖不是特別薄的那種，但也絲毫不保暖。
方才出來時還凍得有些發抖，就連握著顧清的小手兒也冰冰涼涼。
顧清覺得自己大概上輩子是欠了她的，所以這輩子她來向自己討債了。
明明都開出去一段距離，卻還是忍不住地將車倒回來。
明溪方才凍得有些抖，這會兒瞬間沒那麼冷了。
“謝謝。”
顧清依然沉默不語，好似跟她說句話的慾望都沒有，真真應了他那句，不想再看到她。
明溪不想跟顧清鬧太僵。
小月亮還等著他救。
明溪抿抿唇，絲毫不在意顧清的冷漠，柔聲問道：“還生氣呢？”
顧清羽睫微顫。
似乎沒想到明溪會主動跟他服軟。
他斜眸睨了眼明溪，仍是未發一言，眼底噙著清冷與疏離，令人望而生畏。
偏偏明溪像看不見他的眼神變化一般，繼續和聲細語地說道：“彆氣了好嗎？就算我們無緣做夫妻，我也不想跟你成為敵人，做個朋友不好嗎？”
“朋友？”
顧清終於有了反應，只輕笑著回了兩個字。
“嗯嗯。”
“會上床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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