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躊躇了下。
爾後說道：“好，蜀黍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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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清驅車回到醫院。
走進辦公室時，江城暮正心浮氣躁地坐在椅子上擺弄著圓珠筆。
見他進來，一雙丹鳳眼瞠得滾圓。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幹嘛不接？你知不知道，這事兒都在醫院裡頭傳開了，我強壓著才沒傳到伯父和老爺子耳朵裡！”
“謝了。”
顧清只淡淡地說了一句，爾後抽出一支菸點燃。
“醫院不能吸菸！”
顧清沒理。
依舊自顧自地吸著煙。
他現在煩得很。
顧清坐在椅子上，劍眉緊鎖，鷹眸裡溢著的冷寒好似能冰封一切。
江城暮看出他心情極差，也沒敢言語，就靜靜地坐在一邊，等著他先開口。
片刻。
顧清吐了口煙霧，抬眸睨著江城暮：“誰發給你的？”
“不認識的號碼，看來是有備而來，只是不知道這個人針對的是錢南，還是你，或者是嫂子？”
這句嫂子才從江城暮嘴裡說出來，他便成功惹來顧清一記刀子般鋒銳的目光。
江城暮驚道：“臥槽，叫順口了！你千萬別動怒，我重新說一次！”
見顧清沒理他，江城暮繼而又說：“話說，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關你事。”
“好好好，我不問了。”江城暮話鋒一轉，說道：“我剛剛查了下，號碼是沒有登記姓名的新號，最初收到照片的人，都是平時跟我們有過來往的，說明發照片的人對你的社交圈子瞭若指掌啊！”
顧清俊眉深鎖。
似是在腦海中搜尋可能的罪魁禍首。
“這麼看著的話，針對你的可能性比較大，只是不知道這個人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片刻後。
顧清吸完最後一口煙，修長手指捏著菸蒂，將菸蒂捻熄在菸缸裡。
“讓我認清現實，知難而退。”
江城暮倒吸了口氣，恍悟地看著顧清：“你的意思是，錢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