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傅寒川打電話叫喬影別過去一樣,陸薇琪在看到蘇湘以後,也立即的通知了陳晨不要過去。
幸好陳晨這天睡了個懶覺還沒出門,要是她已經出了門,才不管那些呢。
陸薇琪擦拭著頭髮,走到梳妝檯坐下,從鏡子裡看著陳晨道:“你不是不怕傅太太,可是你總要顧著傅寒川吧?”
她嘆了口氣,轉過頭來說道:“陳晨,你以後不要再為了我出頭了。今天梁易輝的手差點被傅寒川廢了,你知道嗎?”
她把當時的情況簡單說了下,陳晨倒抽了一口氣,這時候有些後怕了。
梁易輝只是當面嘲諷了那個啞巴,手還沒碰到那啞巴呢,就被傅寒川壓著道歉,那她……
陳晨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隨即憤憤的嘴硬道:“那女人有什麼,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再說,梁易輝那是蠢的把傅寒川也羞辱了進去,誰不知道,傅寒川最丟臉的事,就是他娶了個啞巴。”
“陳晨,不管怎麼說,她已經是傅太太了。”陸薇琪又強調了一遍,“我問過她了,她沒有把你的事告訴傅寒川。本來,我打算替你向她賠禮道歉的,但是易輝他……”
這件事,在解釋梁易輝被傅寒川打的起因時陸薇琪已經說過了,陳晨道:“你道什麼歉,人是我打的,跟你沒關係。”
“再說,那賤人就是欠打,我才不會對她賠禮道歉呢。”
她再冷笑了一聲,輕蔑的道:“她要在傅寒川面前怎麼告我的狀?說她因為下賤爬男人的床,橫刀奪愛,被別人打了?”
“她有臉說嗎?”
“陳晨……”陸薇琪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陳晨笑了起來,“好啦好啦,我以後注意就是了。”
陸薇琪嗔笑了下,把吸飽了水分的毛巾放在一邊站了起來,忽的皺了下眉,倒抽了一口涼氣。
“嘶……”她的腿一軟,跌坐在了椅子上。
陳晨一驚,從床上跳了下來扶住陸薇琪,緊張的道:“怎麼了?”
陸薇琪扶著腳虛虛的搭在椅子上道,低頭檢視著腳:“剛才腳踝忽然痛了一下。”
陳晨嚇得緊張的看向她的腳踝:“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好的會突然痛了呢?”
“可能是在馬場上那一跤傷到了,剛才還不覺得怎麼痛,怎麼洗完澡就開始痛了呢?”陸薇琪輕輕的動了下腳踝,眉心緊緊的皺著。
陳晨驚訝的道:“你摔跤了?這怎麼可能?”
“不是傅寒川帶著你騎馬的嗎?”
陸薇琪無奈的苦笑了下,瞥了她一眼道:“你胡說什麼呢,傅太太也在呢。再說我又沒騎馬,只是在那裡散散步……”
她把前因後果又說了下,陳晨擰著眉:“又是那個女人。本來如果你跟傅寒川共坐一騎,你們還能說說話,你也不會受傷。”
“你說,她是不是看你不順眼,或者因為我打了她,她就報復到你的身上了?”
陸薇琪驚愕的看著她:“怎麼會,馬師說了是風沙驚擾了馬。”
“馬場上還有別的馬呢,怎麼它們沒有受驚,偏偏是那一匹?我看,就是她趁著人不注意刺激了馬,不然,怎麼她一走,馬就受驚了。”
“陳晨,你不要把人想的那麼壞好不好……”
“不是我要把她想的那麼壞,你看看她的上位事蹟,她做過的事。凡是在傅寒川身邊出現過的女人,能有幾個有好的,外面都傳她手段狠辣,嫉妒心重。你跟傅寒川的關係又是那樣的……”
“算了,不說她了,反正你也不信。”陳晨擺了擺手,又看向陸薇琪的腳踝,“走吧,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說著,她就伸手扶住陸薇琪,要把她扶起來,陸薇琪動了動腳踝道:“不用了,你看又不疼了,剛才可能是神經性的疼了下吧。”
她往門口看了一眼,又道:“不要被我媽知道了,不然她又要生氣了。”
陸薇琪的母親對她有多嚴格,陳晨是知道的,她蹙了下眉,猶豫了下還是堅持說道:“不行,你就要演出了,去醫生那裡看過以後我才放心。我不讓任何人知道就是了。”
最後,陸薇琪還是在陳晨的陪同下去了一趟醫院,看診拿藥。
陳晨嘀嘀咕咕:“你看,幸好來了一趟,軟骨挫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