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糖不香:沒有,就是不小心弄感冒了,家裡有小孩,就在醫院住兩天。
蘇湘輕描淡寫的圓了過去,祁令揚看著新發過來的訊息,看著就不怎麼相信。
那天傅寒川的怒氣,可謂怒髮衝冠,都想殺人了,她說沒事,怎麼可能?
為了一個感冒就要住院避開小孩,這話誰能信?
傅家對她專橫霸道,但還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一會兒,對話方塊又跳出了新的訊息。
酥糖不香:對了,你那天沒事吧?
酥糖不香:我很抱歉,傅寒川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無理又野蠻。
酥糖不香:我代他跟你道歉,真的很對不起。
令狐無疆:我沒事,再說了,開車撞我的又不是你,你道什麼歉。
令狐無疆:而且你放心,傅寒川不是真的想撞死我。他以前拿過好幾場冠軍賽,以他的車技,怎麼可能。
祁令揚打完這兩行字,揉了揉一側的手肘。
為免蘇湘放心不下,他發了個表情包過去,讓她安心。
那天杜若涵跑過來的時候,他在下面託著她,兩人一起倒在地上的時候,手肘直接撞到了地面上,休息了幾天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蘇湘對著那個逗趣的表情包,輕輕的笑了下。
但是人家說沒事,怎麼可能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她還記得她看到的最後一眼,是祁令揚跟一個女人倒在地上。
酥糖不香:那……那天,那個跟你一起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呢?她也沒事嗎?
蘇湘還記得,在車子就要撞上祁令揚的時候,有個女人忽然跑了出來,她一定是跟祁令揚認識的,不然不會跑出來想要推開他。
祁令揚的手指落在鍵盤上,打了一個字就停下來了。
他摸了下臉,上面還是一團青紫。
那天祁令聰接到他的電話趕到急救室,緊接著一拳就揮了過來。
他沒有還手,也不能還手……
祁令揚苦笑了下,這段時間,他也沒有再去過醫院。
跟杜若涵的事情,他決心要割斷,便是真的要斷了,可是杜若涵的糾纏,令他無可奈何,這兩年,是越來越覺得累了。
電腦螢幕上,又跳出了新的訊息。
酥糖不香:怎麼了?她受傷了?嚴重嗎?
蘇湘一直等不來祁令揚的回覆,以為那個女人受傷嚴重,就著急了起來。
如果真的出了事,那她可就對不起人家了。
祁令揚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提起精神重新寫了起來。
令狐無疆:她沒事。
蘇湘看到這三個字,懸著的心才算落回了胸腔裡。
如果人家受傷嚴重,那傅寒川就是肇事司機,可這件事又是因她而起,蘇湘覺得,自己怎麼有點像是紅顏禍水。
酥糖不香:沒事就好,不然我就真的過意不去了。你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如果她受到了驚嚇的話,她有什麼要求的,我一定盡力補償。
令狐無疆:不用。我說了,開車的人不是你,跟你沒有關係。
打完這行字,祁令揚的眼眸劃過一道冷光。
傅寒川在那一刻,是真的想撞死他,只是不想坐牢罷了。
酥糖不香:哎,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樣吧,我請你們吃飯,不然我心裡真的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