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非魚說道:“二哥吃醋便是心裡在乎你啊!”
姬璟渙生氣說道:“在乎?我在外面都站了三天了,他一眼不瞧我叫在乎?我腿都快斷了,還沒見過這麼小氣的人,懷疑我?我要是真想跟人私奔,也是光明正大私奔,罷了,大不了我厚著臉皮直接去跪求他原諒。”
玄非魚忍住沒笑,問道:“若是二哥還是不肯原諒你呢?”
姬璟渙猛拍桌子,說道:“那就打他一頓,打到他原諒為止,他有這麼多女人,我也沒怎麼生氣,憑什麼一到我,他就不依不饒的。”
玄非魚笑道:“看來你當真是很愛二哥啊!”
此話玄非魚是故意說給身後的玄凌機聽的,而姬璟渙不知他在身後,眼神卻突然暗下,“愛?從前我母后跟我說,千萬不要為男人動情,因為女人一旦動情,就會萬劫不復,所以感情之事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可是不知為何,唯獨玄凌機,我怎麼也放不下,從愛上他那一刻起,我便決定,縱然萬劫不復,我愛他不悔。”
玄凌機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手撫摸著她的腳,寵溺地親吻著她的側臉,“渙兒,還疼嗎?”
不知為何,姬璟渙突然覺得委屈,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直接將頭埋在他胸口,“嗯,心疼,凌機,你不要再生氣,不要再不理我了好嗎?”
玄凌機抱著姬璟渙,點頭,卻沒言語。
突然,下人前來,說道:“王爺,公主,花夫人院裡派人傳話說,夫人有孕,請王爺前去一趟。”
有孕?
姬璟渙疑惑地看著玄凌機,問道:“孩子是你的?”
玄凌機沉默不言,他的後院還真的不太平,偷人的並非姬璟渙,怕是另有其人。他身患疾症,早就不舉,所以這些日子的侍寢他都只是應付,除了那日被花芷柔灌醉。
見玄凌機起身要去處理此事時,姬璟渙連忙拉住了他,說道:“凌機,孩子無辜,你莫要傷了她,好生待她。”
玄凌機捏住她的下巴,說道:“絕不可能!”
姬璟渙見勸不住他,生怕他又將氣撒她身上,只好乖乖閉嘴。
一旁的玄非魚吃驚地說道:“公主你是正室,哪有妾室先有身孕的?你怎麼一點不著急?”
姬璟渙說道:“你倒還有心管別人,玄非魚,你剛才明明看見凌機過來了,為什麼不提醒我?”
“呀,我突然想起宮中來了雲夏國前來商談議和的使臣,我先走了。”玄非魚見她不悅,連忙溜走。
——
雲夏國派人前來議和,以及商談太子與高陽公主婚事,但姬璟渙深知暮雲玉宇的心性,斷然是主戰不主和,便心生疑惑。
皇上在宮中宴請雲夏國太子和公主,三品以上官員和眾皇子公主必須陪同出席,可見皇上重視此次議和大事,一旦成功,龍羽國與明姜,雲夏國三國緊張局勢就大不同。
姬璟渙跟隨著玄凌機一同被邀請去公主府看觀賞雲夏國送來的寶物,皇上寵愛高陽公主,賞賜了不少好東西,高陽公主便辦了一個賞寶大會,之後便一同進宮,只是此次玄天機跟隨玄長機也在其中,難免尷尬,玄凌機全程拉著她的手,有意與她親密,故意用身子擋住玄天機看姬璟渙的目光。
姬璟渙無語地說道:“王爺,你這醋味也太大了。”
玄凌機不悅地說道:“倘若他再多看你一眼,本王立刻將他眼珠子挖下來。”
姬璟渙沒有法子,只能任他強勢地調戲,她反而在意暮雲玉宇陪同高陽時,眼神有意躲避她,上次陷害之事她還沒找他算賬,他倒還知道迴避。
“這條道昨個不知怎麼被雨衝了許多泥,不如大家改道走此路。”下人匆忙跑來跟高陽說了幾句話後,高陽公主突然改口改道。
姬璟渙覺得疑惑,卻還是跟著一同走了另一條道。
突然,一個奴婢跑來,跪在了高陽公主面前,說道:“公主,各位王爺皇子,前面不可去啊!”
高陽問道:“何事?”
奴婢說道:“奴婢方才聽見前面有,有男女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前面,做那個,許是不知輕重的丫鬟所為,奴婢怕汙了公主和各王爺公主的眼。”
高陽大怒說道:“大膽!竟然敢在本公主的府上做出這種事,本公主管教有方,定不是本公主府上的丫鬟,本公主倒要看看什麼人如此放肆!”
原來是一出捉姦戲,姬璟渙本不在意,只是不知是誰提了一句冷王妃怎麼突然不見了,姬璟渙擔憂著,今日顧夕媛也來了,莫不是她們要對付顧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