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沐雪說道:“那就趁著公主未陷得深,忘記他吧,公主殿下,皇后說當年殺洛妃的人是玄天機,一個連母妃都能殺的人,有什麼值得公主留戀的?”
姬璟渙沒再開口,南宮沐雪也不再為難,只是退下讓她一個人想清楚。
姬璟渙只覺得心裡某處在狠狠地刺痛著她,可是,她乃明姜女帝,不管發生任何事,她都得撐下去,這是當年父皇跟她說的,這是她的宿命。
—凌王府後院—
姬璟渙坐在院中,看著跪在她面前的美人,各各貌美如花,我見猶憐。
姬璟渙咳嗽了兩聲,冷冷地說道:“從今日起,你們拿著銀兩出府,不許再在王爺面前出現,王爺只能是本公主一個人的,若是讓本公主發現有哪個膽敢勾引王爺的,本公主絕不放過她們!”
姬璟渙說著,一掌拍碎了桌上的核桃。
那些美人嚇得魂飛魄散,誰不知道明姜女帝善妒,還心狠手辣,於是連忙拿了銀兩跑路。
正喝茶的姬璟渙殊不知玄凌機此刻竟在她身後,眯起眼睛笑著靠近她耳邊,說道:“原來渙兒這樣愛慕本王,本王心中歡喜得緊。”
姬璟渙嚇得轉身,玄凌機就貼近了她的身,一手將她扣在了椅子上,而若音等人連忙退下,姬璟渙見救兵沒了,只能自救著說道:“要不是怕王爺不舉的事傳出去,我也用不著擔這善妒的罵名。”
“你!”玄凌機氣黑了臉,卻只能憋著,“原來渙兒是怪本王冷落了你,其實,本王閱人無數,經驗豐富,有很多玩法,渙兒要不要試試?”
姬璟渙羞紅了臉,沒見過玄凌機這麼無恥的人,可是自從她醒來之後,就發現玄凌機看她的眼神不對勁,特別想把她吃掉一般,要不是知道他不舉,姬璟渙一定離他三千丈遠。
姬璟渙正想推開他時,玄凌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說道:“你受傷多日,也該進宮去拜見一下父皇母后了。”
這話在理,姬璟渙說道:“那你還不快放開我的手?”
玄凌機說道:“別急,那日在玄機閣,你將那本巫術秘籍的書偷偷藏了起來,是不是該對本王有個交代了?”
姬璟渙淡定說道:“那是假的,而且,這本書不是什麼好東西,凌王殿下最好不要打聽。”
玄凌機說道:“能被明姜奉為鎮國之寶的東西怎麼不是好東西?姬璟渙,本王與你結盟,連玄機閣這樣機密的地方都帶你去,難道你就是這樣報答本王的?”
姬璟渙說道:“你果然調查過,不過,既然你聽說了巫術秘籍的事,我不妨告訴你,那裡面記載了絕世武功和巫術修煉之法,可是都是錯的。當年我就是因為誤練了裡面的武功,這才走火入魔受重傷,那本書對你沒有好處。”
玄凌機又問道:“原來這就是你當年焚書的原因,可是,你如何斷定玄機閣裡的書是假的?”
姬璟渙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因為那本書是我寫的。”
聽罷,玄凌機一陣吃驚,表情僵硬,無語地說道:“你在跟本王說笑嗎?”
自從上次事件後,其實姬璟渙對玄凌機也有幾分信任,畢竟現在的她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姬璟渙說道:“當年我父皇寵愛我,將所有的寶貝都送給我,也包括巫術秘籍,不過,我當時貪玩,不小心把書燒了。”
“你把書燒了?”玄凌機激動著大怒,卻又不知道自己能奈何她什麼,“姬璟渙,你怎麼能把書給燒了?”
姬璟渙說道:“本公主自小便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當時就給默寫出來了,筆跡都模仿得一模一樣,連我父皇都沒有發現,所以,我自然知道那書的真假。”
玄凌機吃驚地坐在那裡,徹底被姬璟渙給打敗,“沒想到。人人都在爭奪的巫術秘籍竟然是你一個小女子寫的。”
姬璟渙強調說道:“是默寫,內容還跟原本一樣,只是,上面當真沒有什麼長生不老之術,連武功路子都是錯的,你要是想學,還不如拜本公主為師,本公主教你正宗武學,咳咳,咳咳咳。”
不知為何,姬璟渙突然胸口疼痛,玄凌機立刻起身扶住了她,說道:“當心,若音說了,你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今後不可再動用內力,否則會有性命之危。”
姬璟渙疑惑地看著他,說道:“你什麼時候跟若音這麼熟了?她怎麼什麼都告訴你?”
玄凌機笑道:“因為若音拿本王當明姜駙馬,拿本王當自己人,渙兒,如今你我共歷生死,你不是也拿本王當自己人了嗎?”
姬璟渙突然意識到玄凌機似乎離她太近,連忙後退一步,說道:“那個,剛才你不是說要進宮嗎?現在走吧!”
突然,玄凌機臉上的笑僵硬了起來,隨後便皺眉說道:“可以,但是今日雲夏國來訪,太子暮雲玉宇也到皇宮,你不可離他太近。”
玄凌機話還沒說完,姬璟渙便高興地說道:“暮雲也回來了,太好了,你在這等著,我去梳洗打扮一番。”
姬璟渙一走,玄凌機臉上拉得更長了,這個姬璟渙是有多在意暮雲玉宇?
姬璟渙換了一身衣裳,施粉黛,精心打扮了一番,當她走出來時,著實驚豔了玄凌機一把,玄凌機看著姬璟渙的臉,久久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