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一年半了,兩人始終保持著最“規矩”的距離,連牽個手都沒有過,常安都快忘掉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就有發狂的時候,更何況今晚他明顯喝了酒,且量還不少。
“周勀…”
“周勀!”
“你住手!”
常安漸漸意識到這個男人想幹什麼,但是為時已晚,或者說她根本無力抵抗。
周勀三兩下就把她身上的扣子扯光了,袖子連著肩膀一起拽下來,很快常安被他剝得上身只剩內衣。
她徹底嚇傻了,二十三年的人生裡沒人告訴他男人瘋狂起來會這麼可怕。
“周勀……周勀……”常安亂七八糟地喊名字,“你不能這樣,你不能碰我……”
“為什麼我就不能碰你?”
“因為我們不是真的夫妻,當初說好的,我們只領證,不會發生任何關係…”這個關鍵時候她還據理力爭。
傻姑娘啊!
這種話在此時根本就是一顆炸彈,還是原子彈,轟得周勀酒勁混著怒火只往一處竄。
他伸手開始去扯常安的底褲,薄薄一層布料,哪禁得住這力道。
“不…不要!”常安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周勀像是換了一個人,原本俊朗五官全因憤怒和欲.望而變得猙獰,平時的冷漠疏離早已不見,只剩下貪婪瘋狂。
掙扎中常安感覺到他的手指,滾燙的,堅硬的,帶著懲罰與殺戮往裡頂。
“唔…周勀……”猶如死守的地方被侵入,常安那一聲咬在齒間,又堵在嗓門眼。
她疼得急劇捲起身子。
周勀也終於感覺到了什麼,那裡有層薄薄的障礙,猶如一盆涼水澆下來,澆得他瞬間清醒。
身下女人依舊瞪著眼睛,她大概是絕望了,手指摳在周勀肩肉中卻將身子弓成一隻小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