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挑了挑眉:“君子?”
夏安安點頭:“真君子。”
陸灼:“呵!每當你跟我說好聽的話時,必定有求於我,說吧,幹什麼呢?提一大風箏?”
夏安安:“我是這樣的人嗎?!”
陸灼:“你是。”
“……那我不說了,回去了!”夏安安轉身就走。
走著走著,卻發現風箏被什麼東西掛住了。
回頭一看,陸灼抓住了風箏其中一根尾巴,用危危險險的眼神看著她。
夏安安高傲地抬著下巴望著他:“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灼嘴角彎了彎,用力一扯。
他這力道用得很巧妙,風箏沒破,夏安安卻被他扯得往後去了幾步,又回到了他面前。
陸灼順勢將風箏拿了去,看了看,挑眉問:“蝴蝶風箏?還是斷線的?”
“今兒,蓁蓁姑娘把我找了去……”夏安安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我覺得,她好像想用這蝴蝶風箏,來內涵你什麼!”
陸灼:“內涵我什麼?”
夏安安:“嗯……想不明白,不知道。”
陸灼拿過那蝴蝶風箏,翻過去看了看背面。
然後眼神定格在掛線上,眼神微冷。
夏安安說:“我也發現了,這線本就被剪斷了的!且為什麼要把一瓶開啟的墨水放在風箏下面的花盆後藏著?又為什麼正好把經書放在墨旁邊?巧得像刻意安排好的。”
陸灼:“她應該已經知道了。”
夏安安:“知道什麼?”
陸灼:“那天,是你跟我告的密。”
夏安安:“告密?我那不叫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