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都推給陸灼。
反正老夫人肯定不會罰他,要罰的話早罰了,就不會撿她這個軟柿子來捏。
老夫人看不出喜怒,吃了幾口燕窩,說:“灼哥兒已經過來跟我們說過了。不過,小孩子之間動手,和你這種動手,可是兩回事。都是親戚,我怎麼著也要給他們一個交代,你說呢?”
夏安安垂眸:“請老夫人責罰。”
老夫人看著她,說:“她們要求把你送過去,這件事就算了。”
夏安安心裡一緊。
“不過,我兒媳婦,還有灼哥兒都不願意。”老夫人又說,“我瞧著你這丫頭怪聰明,你說說,這事我該怎麼處理才好?”
夏安安:“奴婢……奴婢不懂,奴婢沒有勸住兩位姑娘,是奴婢失職,請老夫人責罰吧!”
老夫人:“嗯……你倒也懂事。聽說,你失憶了?”
夏安安:“是。經過治療,想起來一些。就是,始終想不起父母名諱,家住何方。”
老夫人看著她的臉:“你的名字,叫夏安安?”
夏安安:“是。”
老夫人:“這名字,是你自己記得的?”
夏安安:“是。”
老夫人:“你還記得什麼?聽蓁蓁說,當時你就想起來一些,還叫‘徐媽媽’?這徐媽媽又是你什麼人?”
夏安安沉默片刻,說:“不知道。隱隱約約恍恍惚惚的,都記不分明。”
老夫人:“還有別的什麼人嗎?”
夏安安:“還有就是我爹和我娘,也是模模糊糊的,但我隱約記得,我孃的眉頭處,有一顆小紅痣。”
她說的是她媽。
直覺,這老夫人在懷疑她。
她得打消她的顧慮。
“哦?”老夫人看了她一陣,說:“昨日的事,雖不算是你的錯,但你卻是起因!也有護主不力,調停不當之過,就罰你三個月月錢,小懲大誡。我也跟親戚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