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欺負你了,你又能怎樣?”陸灼挑眉問。
夏安安:“……”
她氣沖沖地走了。
陸灼瞧著她的背影笑了一聲,看她拐過彎了,偷偷跟了上去。
這時,旁邊道上來了一人,看到他輕手輕腳走路的樣子,上來就想拍他,然而陸灼卻跟後頭長了眼似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待看清來人,他做了個“噓!”的手勢。
來人是陸灼的好友,當朝首輔夏輅的長子夏言宜,因為兩家有親戚關係,今兒過來賀壽。
夏言宜奇怪地低問:“你幹嘛呢?自個家裡,跟做賊似的?”
“我正逗我家小丫鬟玩兒呢,”陸灼拉著他往前過去,藏到拐彎處的灌木叢後頭去偷看。
夏安安越想越氣,但也不敢拋下主子自己先走了。
氣沖沖走了一段,回頭卻沒見陸灼跟上來。
又站在那等了一會,她跑回去,在拐彎處看了一下。
陸灼不見了!
走了?!
她更生氣了,四周也沒人,她直接開罵:“混蛋陸灼!我瞧你被綠,想辦法開導你!
我冒著被夫人處置的危險幫你傳口信!
我還幫你懟那個郡主!
您的‘賞賜’就是讓我白白給你打十年工?
你自己非要給我的東西,你還跟我收錢?
而且這破狗皮膏藥能值一百一十兩銀子?鬼才信!
渣男!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