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裳…”千秋指了指旁邊的寢衣。
“嗯。”韓子磯慢慢低頭,目光有些迷離,蹭在她鬢髮間,鼻音甚濃地應了一聲。
千秋渾身一抖,眼神也跟著有些茫然。
耳邊的氣息很熱,他的呼吸有些急,從耳畔一直到脖頸間,再往下…
“你幹什麼!”千秋紅著臉,色厲內荏地低斥一聲。
韓子磯整個人已經快壓在了她的身上,礙於她身上有傷,他便手撐在她身子的兩側,一張蠱惑人心的臉在她面前放大,再放大。
千秋睜大了眼,這廝壓根沒聽她說話,就這麼…這麼給吻了上來。
溼潤的舌頭攪得她心裡一陣陣的怪異感覺,身上的燥熱更重,想發出點聲音,嘴巴卻沒空,千秋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韓石頭!”
韓子磯鼻息間全是她的香氣,一手握住她抵在他胸口的手,眼梢微抬:“怎麼了?”
“你…你要幹嘛?”千秋氣喘吁吁,眼裡水光瀲灩,這好一幅風景,看得韓子磯忍不住又吻了上去,手下動作不停,放開千秋的手,將自己的寢衣解開丟出了帳子。
“我也不知道我想幹嘛。”淡淡的一句話就堵了千秋的思路,千秋腦子裡越來越混沌,她問韓子磯想幹嘛,韓子磯說他不知道他想幹嘛,那他到底在幹嘛,誰知道他不知道想幹嘛又在幹嘛?
然後千秋很順利地把自己繞暈了。
韓子磯心裡有一處是很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太正常,千秋也不太正常,而這不正常的原因,多半是因為皇后那一盅子補藥。
但是,千秋說她要嫁楚越,說她想走,他很不喜歡那樣的事情發生,卻又什麼都不能做。皇后給他這個機會正好,他想留住她,想……擁有她。
說他是意亂情迷也好,一時鬼迷心竅也罷,總之現在,他不想放開她。
“韓子磯。”
炙熱的東西抵在她的腹部,千秋瞬間清醒了,額頭上冒著冷汗:“你別亂動,你和我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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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磯抬眼,眼裡滿是妖嬈:“為什麼不可以?”
“你…”千秋咬唇,她想說,你又不喜歡我。但是想想又覺得好笑,帝王寵幸誰是需要喜歡的?他也不喜歡司徒秀秀,還不是照樣寵幸?
於是她換了個說法:“我還要嫁人的。”
韓子磯眼睛微眯,捏著她手臂的手也使了幾分力氣,張嘴就咬在了千秋的胸口:“那就別嫁了。”
“不行!”千秋掙扎,扯著了傷口,疼得自己眼淚汪汪的:“大丈夫言而有信,你說了要給我和楚越賜婚的!”
韓子磯皺眉,低頭就堵住了這張討厭的嘴,輾轉纏綿,直吻得這丫頭不再反抗了為止。
她腰上還有傷,其實是不宜房事,也實在不是個好時機讓他倆留下好回憶,但是他忍不住了,忍了那麼久,今天終於理智崩潰。
“朕言而無信,不會給你們賜婚了。你以後,哪裡也別想去。”
千秋掙扎了兩下,也就放棄抵抗了,她身子也難受,物件是韓石頭,她也是可以接受的。不可否認的是,她聽著他這句話,心裡還是有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