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我教有規定。教中太上長老必須是教主退位或者是教主師父亦或者挽救枉生教於生死存亡之人才能當。所以老朽於情於理都不能當太上長老。”
王碩風很是嚴肅的說著,看著他的表情,方勇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方勇是個好脾氣,從來沒對人發過火。至於講道理,更就不會了。
見此,沐濤看著王碩風,道:“那敢情好啊。你看太上長老你不當對吧,這副幫主我也不想當。那乾脆這樣,方腦子你也別當什麼枉生教教主了。大家一拍兩散,多好?”
“小兄弟,你這話萬萬不可行。教主之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可言而無信?”
“那你說怎麼辦?要麼你當,要麼我們就走了。”
沐濤說著,扛著刀還真準備離開。而方勇呢?言而無信什麼的他不在乎,但是他卻知道沐濤的鬼點子多。所以見沐濤準備走,他也作勢提起了短槍。
“且慢!”見此,王碩風立馬阻止道,“教主且住。老朽有一個辦法,教主看是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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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什麼辦法?”
“這位小兄弟幫教主除掉叛逆,對我枉生教又大恩情。而且他又是教主你的兄弟。既然如此,那就讓你這位小兄弟當太上長老,至於老朽,還是做副幫主。教主你看這樣如何?”
王碩風的話音一落,方勇還沒開口,沐濤就直接開口說道:
“太上長老?我有那麼老嗎?我還不到十六歲就當太上長老,這說出去就像我已經六十歲了一樣。”
王碩風道:“小兄弟你不知。甘羅十二歲被拜上卿,霍去病十七歲封侯。所以說這當太上長老看的可不是年齡。而是實打實的實力。老朽看小兄弟年齡雖小,但是實力卻早已可獨獨擋一面。想來區區一太上長老的位子,以小兄弟的能力,應該是完全能勝任才對吧?”
聽著王碩風如此明白且通俗的吹捧,沐濤心中那是相當的滿意,臉上更是喜悅。只見他還不待方勇說話,直接就道:
“嗯,副幫主果然是個明眼人。不錯不錯。以我的能力,即使是出一半也足以勝任這太上長老之位。既然藏不住這實力,那這太上長老的位置就讓我來坐吧。”
“我等見過太長老!”
見著沐濤應了下,眾弟子在王碩風的帶領下齊齊對沐濤行了一禮。這禮還是枉生教特有額手禮,不過他們卻只是弓著身子,並沒有跪下。顯然,枉生教中唯一一位有著特殊地位的就只有教主。
而見沐濤應了太上長老的位置,方勇也不多說什麼。至於王碩風當副幫主,他本來就是,方勇也不再多說,只由著他去。
方勇道:“既然我當了教主,那第一件事就是去祭拜我師父也就是上一任教主韓山在天之靈。而有想離開枉生教的,去留自便。現在,願意留下的跟著我去用李勉這三人的頭顱祭拜我師韓山!”
“我等遵教主令!”
……
韓山被方勇葬在兩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是一河谷旁,就風雲山北崖下的那條大河的下游。
不過為了防止山洪沖毀墳墓,方勇將韓山的墓起了高些。當然,這自是旁話。
話說方勇提著李勉三人人頭走過風雲鎮街上的時候,雨已經停了,街上的百姓也多開了門。他們見著方勇手裡提著的和身後跟著的那數十人時,眼中難得出現了一絲絲震驚。不過卻也只有一絲絲震驚罷了。
枉生教弟子現在跟著方勇的不過只有五十來人。因為方勇說了那句去留自便之後,有十數人思量再三還是離去了。至於原因,方勇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而王碩風卻是對方勇保證,不出一月時間,這兩年隱匿的枉生教弟子在得到訊息之後必然歸教。而對於此,方勇全然不在乎。
兵在精不在廣,將在謀不在勇這道理方勇還是明白的。就枉生教現在這幾十人其實他已經很滿意了,只要能把實力提起來,何愁不能在這亂世再顯枉生教一甲子之前的輝煌?
可是這話方勇卻不能說。因為王碩風對枉生教的期許和羈絆實在是太深了。所以方勇自然是不能駁了他的熱情。
當日下午,申時末。韓山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