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金盤露。好好好。趕緊給我來一罈最好的!”朱寬厚聽著也不生氣,直接將一錠銀子給拍在了身前的案上。
“原來客官還知道金盤露,是小老兒冒昧了,還請客官不要見怪。”掌櫃一見,拱了拱手,又道:“不知客官要多少年份的金盤露?”
“當然是最老的和最新的。”
“哈哈,看來客官是個懂酒之人。不過這新酒好尋,老酒卻是麻煩。本酒樓今日上了年份的老酒基本都被喝光了。剩下的些個老酒,值不了客客官你這銀子啊!”
“沒了?我來晚了嗎?”朱寬厚滿臉懊惱。這可比說錯酒名喝錯酒更讓他難受。
“今日是來晚了,要不客官明日清早來。如何?”
“這……掌櫃的。這處州城其他地方有沒有上了年份的金盤露?”
“客官你這是說哪裡話?”掌櫃的自信的笑了笑,道:“不瞞客官你說。小老兒我也不是吹噓。我這醉天仙酒樓可是整個處州年份最長的酒樓。富麗堂皇什麼的算不上,但是隻要是為了喝酒,那小老兒這裡肯定是不二之選。
不說其他的,就是這金盤露。整個處州府誰不知道,金盤露酒坊只要出了酒,第一時間就會給我醉天仙酒樓供貨。其次才是其他酒樓。可以說小老兒我這裡沒有金盤露的話,別的酒樓就更沒有了!”
朱寬厚一聽,有些不甘心的問道:“掌櫃的,難道我今日就喝不上上了年份的金盤露了?掌櫃的,我這是求酒心切。你要是能告訴我個好辦法,這一錠銀子我只取一罈新酒。剩下的都是你的,如何?”
“這……行吧,小老兒我看小兄弟你求酒心切。也就為你指一條明路。”
掌櫃的看了看銀子,眉頭一皺的同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只見他說完,看了看四邊,直接伸出手指勾了勾。
“掌櫃的你說,我聽著。”朱寬厚見此,立馬就耳朵支了過去。
見著朱寬厚如此,冷若冰霜的乙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這樣的朱寬厚哪有個大明頂尖劍客的樣子?這就跟那些密謀作案的小偷差不多。
而此時,聽完掌櫃的說了之後,朱寬厚卻是狐疑的看著老闆。道:
“老叔,你沒騙我吧?你確定這樣可以?”
“哎。酒坊不直接賣酒,這是處州金盤露的規矩。你今天要想喝到上了年份的金盤露就只有這麼一個辦法。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合道義。但是愛酒之人此般就如讀書人偷書一樣,讀書人偷書能叫偷嗎?”
朱寬厚想了想,道:“嗯。老叔你說的有道理。不過現在先給我拿一罈新酒,再要兩個你們的招牌。我在這吃了再說。”
“沒問題,你尋個桌子候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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