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你的臉色不太好?”
“黃縣令死了。”
“黃縣令?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陳隱道:“好像是昨晚上,死的莫名其妙。除了脖子上的傷口,身上其他處竟是連個皮都沒掉!”
“這是誰幹的?竟然這麼厲害。不過黃縣令死了就死了,朝廷應該會派其他官員下來的。倒是陳公子你為什麼臉色這麼難看?憐兒有些不理解。”
“我臉色很難看嗎?”
“又黑又冷,當然難看了。不過憐兒喜歡,無論陳公子什麼樣子憐兒都喜歡。”憐兒溫柔笑道。
聽著憐兒這話,一時冷著臉的陳隱也不由臉色微變微緩。畢竟他這也是第一次聽著女子如此大膽的說這等話。一時之間陳隱除了看著憐兒外,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見著陳隱就這麼看著自己,憐兒的臉不由羞紅了。幾息之後,憐兒就微微轉身,道:
“公子幹什麼這麼一直盯著憐兒?難道是憐兒臉上有花不成?”
“呵呵,這倒沒有。”陳隱聽著難得笑了笑,又道:“死就死了吧。雖然我覺得這事情不簡單,但是也跟我無關。憐兒把碗筷收拾了嗎?”
憐兒道:“收拾了,之後就由憐兒給公子做飯吧。雖然憐兒廚藝可能沒有公子好。但是這種事畢竟得女子來做,更何況憐兒還得一直跟著公子。所以就有勞公子為憐兒試菜,提升憐兒的廚藝了。”
“誰做都一樣。既然憐兒想,那就如憐兒所說。”
“好~”
……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陳隱和憐兒就這樣一直平靜的在這裡住著。陳隱一開始的懷疑也在這幾天裡被寧靜給全打消了。
黃縣令的死成了一樁懸案。即使是從常州府下來的官員也沒有查到黃縣令死的緣由。不過陳隱不知道的是他的名字已經被常州的官員上報給了京城的東林文臣。即使是高攀裴,也寫了一份關於無錫縣令的家書寄給高攀龍。
相對於常州府遞上去的有關懷疑陳隱是幕後兇手的摺子,高攀裴則是在信中向高攀龍極力肯定陳隱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畢竟這種明眼人都能看出利弊的事,他不相信陳隱會去犯那個傻。不過,而下最值得懷疑卻也只有陳隱。
但是因為證據未足,再加上新來的知縣還沒到。一無人又十足的把握證明是陳隱做的,另一方面就是即使他們確定了此時就是陳隱做的也沒用。因為他們沒有那個實力。
再者說了,就目前而言。對於東林文臣來講,無論是在京或者不在京,今年的京察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只有把這京察給基本搞定了,他們才有精力去處理這件事。
而在黃縣令死後的第十天夜裡,本是準備睡覺的陳隱卻是聽見了天山派弟子獨特的傳信聲。
聽著其中只有天山派弟子才能聽懂的話,陳隱直接離了繩子。匆匆給憐兒說了幾句後,他立馬就出了房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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