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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徐鴻儒被斬以後沒有人敢給他收屍。畢竟怎麼說他也是叛黨,去收屍不是自投羅網嗎?
不過就在第二天,一位刑部官員上奏暫且將徐鴻儒的屍體收在刑部。不然擱置在菜市街,百姓買菜的時候看著實在是有些隔應。對於這奏摺,內閣沒有一人反對,或者說沒有一人放在心上,當天徐鴻儒的屍體就被收回了刑部安放。但就在當夜,刑部停屍房失火。所有的屍體都被燒為灰燼了。
此事一出,刑部一位侍郎只是上了個摺子把事情推到一位小吏身上就解決了。畢竟最近刑部沒有什麼大案子,自是不會有人焚屍毀滅證據什麼的。
就在刑部停屍房被燒的當夜,李釵挺著大肚子帶著白蓮教上層離開了京城。至於她們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而在他們走的第二天,李釵派一人找到李姝將四玄經送了過去。
……
京城天下樓,朱姝坐在首位,宋黔、宋遠朝以及朱寬厚幾人都在堂內坐著。
“依姝兒看來,這四玄經各位還是都先練會。這是白蓮教至寶,從小以四玄經打底內力能全部共用。如果中途練則就看各人內功相容了。不過在座的都是當今武林高手,即使是加上其中一人三成的內力也有不可估量威勢。”
宋黔聽著,點了點頭,率先開口道:“姝兒說的對。現在朝廷只剩下遼東戰局,估計魏閹也要騰出手了。所以為了加強我們的實力,這四玄經大家還是都練一下以防萬一。”
宋遠朝扇著扇子,溫和笑道:“我自是沒什麼問題,正好我也想看看這四玄經的奇妙之處。”
“嗯。”
朱寬厚點了點頭,雖只顧著喝酒,但是卻也沒有反對。而其他人見此自然也沒有反對,畢竟現在已經不是武林祥和之時。隨著練天罡地煞輪迴紅的時間一點一點的迫近,整個武林眾人的心頭不由的一陣壓抑。
朱姝道:“嗯,等各位看了以後姝兒就得馬上將這四玄經送給任老祖了。不過四玄經事關重大,不知哪位可以幫忙?”
“我去!”陳隱面色不動道。
“我去吧,正好我要找任老祖。”就在這時,陳隱的話音才落後朱寬厚就開了口。
而聽著朱寬厚要去送這四玄經,堂內眾人再是滿意不過了。陳隱雖不弱,但是比起朱寬厚卻是差了很多。這四玄經對武林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為確保萬無一失,朱寬厚能去自然是最好的。
宋黔道:“朱兄你找老祖有事?”
“找老祖請教劍法。”朱寬厚平靜的回答道。
本來他不急著去,但是跟侯國興一戰讓本懶散性子的他不得不提起來。侯國興的實力讓他的心有了一絲絲難得的壓迫,這種壓迫不僅是來自於實力,更是來自於生命。
按著朱寬厚的性子,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醉酒度餘生。但是就像朱姝說的那般,這就是練武人不得不面對的事。更何況自己父親都能做的事,他更是可以做。
“那就讓哥去吧,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大家也都趁著這段日子練會四玄經,免得夜長夢多。”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