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儒抱拳回禮道:“今夜多謝兩位了,此番大恩我徐鴻儒無以為報。日後有事只要我徐鴻儒還沒死,只管來找我。我徐鴻儒必定掃榻相迎!”
“好!”
宋黔點了點頭後,直接和劉延帶著沐濤就離了去。
一時之間,衙門堂內堂外竟然迅速安靜了下來。除了滿地的鮮血和屍首,靜的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
另一邊,乙似乎是知道朱寬厚要追來一般。本是跟著眾人離去的她竟然在原地頓了頓,停留在那房脊一側等著朱寬厚追上來。
“你怎麼不跑了?”
朱寬厚有些詫異的看著乙。皓月出烏雲,月光映朦朧。本就是戴著面紗,但是朱寬厚似乎能透過面紗看見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你這個登徒子!”
見著朱寬厚盯著自己出了神,乙不由怒斥一聲,手中長劍就準備拔出來。
見此,朱寬厚連道:“別動手別動手。你的實力跟我現在本就差不了多少,但是你一跟我交手容易分心。一分心就要輸,你說你要是又輸給我了那你心裡還不得留下魔障。到時候睜眼是我,閉眼也是我,那不多好。”
“你這個狂妄的登徒子,今日不殺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乙說話一劍真的殺向了朱寬厚。
見著乙一劍殺來,朱寬厚自然不會不躲不避。只見他也不出劍,身子一轉避開的同時立馬開口道:
“如果你執意動手可別怪我又把你面紗給挑開。”
“你…”
一聽朱寬厚的話,乙本殺出的劍立馬停了下來。見著乙停了下來,朱寬厚才又道:
“這就對了,何必一見面就出手呢?雖然我年齡大了你幾歲,但是也不至於如此不討你喜吧?”
“你到底要幹什麼?有什麼就說!要出手就快拔劍!”可是乙絲毫不為所動。
“倒真是冷啊。”見此,朱寬厚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酒,道:“我是來提醒你別忘了欠我的酒。你欠我的可是最多,可不能忘了。不然我就虧大了。”
“就為了提醒這個?”乙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兩方可是刀劍相向的敵人。
“不然你以為呢。你以為的小事可是我的大事。”
“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忘的。”
乙說著,收劍直接就掠向黑夜之中。
見著乙離去的背影,朱寬厚喝著酒,用僅容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如果你也不會忘了我該多好。那樣,才公平。”
月兒彎彎烏雲遮,待到月圓顯雲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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