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叔,不,徐叔。算上這幾塊碎金子,你還欠我一千二百三十兩,不過第一次,就算一千二吧。”
沐濤將徐鴻儒的錢袋裡的銀子和幾塊碎金子給量了量,估摸了下價後保守的說著。畢竟金子他也是頭一次見真的,小是小了點,可是顏色看著喜氣。所以沐濤心中自是得多給它兌點銀子。
而沐濤不知道到的是他遠遠低估了這幾塊金子的量。不過徐鴻儒對此卻是完全不在乎。
“放心,等徐叔處理了這裡的事情就把剩下的一千二百兩補給你。”
徐鴻儒說著,看著堂內還在交手的各處,直接吼道:
“王淵已死,你們還要負隅頑抗嗎?”
“什麼?明王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看見。”
“明王怎麼就突然死了。沈智那傢伙怎麼會這麼快?”
“……”
一時之間,堂內王淵那頭的人不由齊齊無奈道。大多數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戰鬥中,那顧得上看王淵。所以對於王淵突然死了著實有些接受不了。
也就在徐鴻儒話落之後,徐鴻儒一方的人都靠近了徐鴻儒身旁。王淵一頭的也不由的聚在一起。整個堂內就只剩下黑白雙煞和那庚依舊在交手著。雖然他們是算兩方的助力,但是干支行客跟武林本就是敵人,一交手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停下來。
而一旁的沐濤也不急著去幫黑白雙煞,畢竟他也知道自己那白叔黑嬸的實力。一旦把兩人惹火了,尤其是黑嬸,那對手不見得就能頂得住。
此時,看著王淵一頭竟然還剩下十七、八人。徐鴻儒不由眉頭一皺,道:
“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放下手中的兵器。本教主可以從輕發落。”
“我們放下兵器真的可以從輕發落?”聽著徐鴻儒的話,一名白蓮教徒問道。
“肖罩,你這是在質疑我嗎?”
“教主。”又一名白蓮教徒看了眼徐鴻儒,鬆了的兵器又緊握了起來。道:“教主,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只是王副教主有一句話說對了。”
“什麼話?”
徐鴻儒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問道。
“那就是我們太瞭解教主你是什麼人了。”那白蓮教徒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道:
“我跟了教主你七年,從來沒有見過教主會放過任何一個背叛過你的人。就像你做事,只要你決定的,你從來不允許別人再提意見甚至是插話!”
這教徒話音一落,那些人無論是受傷與否否紛紛捏緊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臨死前殺幾個再說。
“你……”
徐鴻儒聽著不由怒火中燒,一手指著那人,但是嘴上卻是說不出話。因為那教徒說的是對的。他徐鴻儒本來就是乾綱獨斷之人。做事不僅容不得別人插話,做人眼中更是容不下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