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
“老張,這傢伙是想以一人之力擋住我們兩個。”被寅一刀頂開的夏仲進看著就欲離去的壬和庚迅速明白了寅的打算。
“你去攔住一個,這傢伙交給我!”張柬白提著一把大關刀。直接就殺向了寅。
雖然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寅的對手,但是如果讓壬和庚都殺向了徐鴻儒,那徐鴻儒必死無疑。所以,作為白蓮教三大長老的他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以死給教主徐鴻儒減少危險。
“好!”
聽著張柬白的話,夏仲進也不囉嗦。
只見他一劍就殺向了之前的對手,也就是那用雙劍的庚。而見著夏仲進竟然再次殺向了自己,庚也沒辦法,只能先殺了夏仲進再說。
而另一邊,本就受了傷的張柬白全然不是寅的對手。不過受了寅三刀之後,張柬白就被震的口吐鮮血。但是一想著堂內的徐鴻儒,張柬白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揮舞著大刀就殺向了寅。
“不知死活!”
寅見著張柬白像瘋了一樣殺向自己,心中全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只見寅一下閃過張柬白一刀之後,他直接蓄力一刀就劈砍在了張柬白的背後。一時之間,張柬白後背的骨頭就漏了出來。
“老張!”
夏仲進掠過去,一劍擋住又一刀砍來的寅。一把就扶起已經快站不起來的張柬白。
“你馬上進去,務必殺了徐鴻儒。我解決了這兩人就來幫你們處理其他人!”
寅一邊對庚說著,然後揮著大闊刀就向夏仲進二人走了去。
而聽著寅的話,庚也不囉嗦,直接就向堂內趕了去。
“我們跟…跟他拼了!”
看著走來的寅,張柬白撐著大刀,就欲劈砍一刀。
“好!”
…
另一側,正跟子交手的朱寬厚自庚也進了堂內之後不由著急了起來。他倒不在乎別的人死了,可是那徐鴻儒卻是不能死。因為他答應了朱姝,必須保住徐鴻儒的性命,再者就是徐鴻儒還欠自己這次出手的酒還沒給。
所以,朱寬厚不由收起了悠閒的打法,開始迅速出劍壓制著子。雖然短時間內殺不了子,但是他只需要擺脫子掠進堂內就好。
可是見著朱寬厚如此,子卻是瞬間更有了精神。
“看來你很著急徐鴻儒的安危。既然如此,今日我怎麼也不會放你進去。”
子說著,頂著朱寬厚的劍就出手了。難得碰上朱寬厚著急,他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而見著子如此,朱寬厚頓了頓,竟然再次悠閒了下來。彷彿剛才那一瞬間是他出劍出錯了一般。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子大為不解,心中提防著朱寬厚是不是會突然出個殺招。
朱寬厚道:“呵呵,你不用這麼緊張。真正的劍客練劍的同時也是在練心。你心不穩,劍道又怎麼會又進步?如今的你,我想走簡直是易如反掌。而且我估計如果一年後你還沒有明白為何練劍的話,我要殺了你可以說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