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慢!”
就在這時,一直穩如泰山坐著的王淵不由一擺手,阻止道:
“教主如此無故殺害白蓮元老,難道不怕讓人寒心嗎?”
徐鴻儒冷笑道:“哦?王副教主此話說的可沒有個理由。本教主何曾無故殺害白蓮元老了?”
“堂內眾人皆可見,鄒晃他何時叛教了?”
“本教主說過他冒犯本教主就是叛教,即是叛教就是有罪。王副教主難不成想替這叛徒開脫?”
“教主此舉恐怕有些過了吧?”王淵頓了頓,又道:“我等皆是無生老母子民。按白蓮教教規來說,對教內只有冒犯無生老母和老母人間使者才算是叛教之舉。教主似乎忘了老夫才是老母的人間使者。所以鄒晃他即使冒犯了教主你又怎可以等同於叛教?”
一聽王淵的話,堂內所有的人都知道。義軍或者說白蓮教兩位權柄人物今天徹底要撕破臉皮了。不說其他的,就憑藉王淵這話,雖是中規中矩,但是徐鴻儒卻怎麼也的容不下他了。
但是與此同時,那本覺得無望的鄒晃卻是激動的看著王淵。不停道:“副教主救我,救我啊!”
“呵呵,倒是忘了王副教主才是無生老母人間使者。”見此,徐鴻儒只是冷冷一笑。且還不待王淵回答就又道:
“那你告訴我李順他又怎麼冒犯你明王了?難道說我堂堂中興福帝的威嚴還比不過你一個明王嗎?”
“李順?”王淵眉頭一皺,實在是沒反應過來為何徐鴻儒要突然把話題扯到李順身上。
而見著王淵不說話,徐鴻儒卻是又道:“再者說了。即使本教主不是無生老母的人間使者那又怎麼樣?大長老富祥何在?”
“屬下在!”
“告訴王副教主冒犯教主以教規應當怎麼處置?”
“斷十指!”
“呵呵。”徐鴻儒擺了擺手,看著王淵和鄒晃,道:“王副教主,鄒晃。聽見了嗎?對了王副教主,你是無生老母人間使者,你自然可以免刑。但是鄒晃可不行,所以,煩請王副教主親自動手用刑吧!”
徐鴻儒說著,一把抽出自己的朴刀,直接扔插在了王淵的身前。斜插在地上的朴刀面反著這堂內燭光,正好映出了王淵陰森森的臉。
見著王淵猶豫,徐鴻儒不由開口道:“怎麼?王副教主是不想動手還是想違抗本教主的命令?”
“呵呵呵~哈哈~哈哈!”
誰知就在這時,王淵看著朴刀面上已是微怒的自己竟然是笑了。
“對,徐鴻儒。你說的沒錯!”王淵捏了下拳頭,然後一拍桌子,怒氣橫生的指著徐鴻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