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旨。今日有明王王淵之子王培因色致死張繼才父女,並且殺害彭生等四人。特請義軍眾臣、兵士和鄒縣父老鄉親到此。義軍軍紀嚴明,對於此事,必定嚴懲不貸!”
“你先退到一旁!”
侍官話音才說完,徐鴻儒直接擺了擺手。然後直接道:
“我徐鴻儒是個粗人,說話也直接。今日就不跟大家來那麼多彎彎繞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所以,今天當著各位父老鄉親的面,一方面告訴各位咱們義軍不是來欺壓你們的。二就是為了給義軍內部立個規矩,那就是我徐鴻儒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眼裡容不得沙子,不允許任何人觸發我的規矩。”
“其他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徐鴻儒說著,一揮手,道:“把東西端上來!”
徐鴻儒話音才落,三名兵士一人端著一個大木盤子就進了堂。那木盤子上放著一個圓圓的東西,被紅布蓋著。也不知道紅佈下面是什麼東西。當衙內衙外的人還在猜測的時候。只見那三人站定之後,木盤子竟是一滴一滴往下滴著鮮血,滴滴答答的滲人不已。
想著木盤子上東西的大小,再想著還一滴一滴的滴著鮮血。不說其他人,那跪在地上的王培卻是臉都給嚇白了。
他雖然相信自己不會死。但是這麼看著,怎麼也都讓他後背發涼。尤其是再一想著徐鴻儒剛才說的話,王培心中竟然有些不相信他父親能保住他!
“把紅布揭開!”
徐鴻儒看著衙內外疑惑的眾人,面無表情的說著。他的話音才一落,那侍官直接上前將三塊紅布給揭開了。不過這紅布才一揭開,眾人面色皆變。
“果然是人頭。三顆人頭!”
“是那張成三人!該死!”
“沒想到竟然將這三人給直接殺了。”
“棄卒保車,倒是好手段。呸!”
“……”
衙外站著的眾人議論紛紛,衙內坐著的人卻一句話也不說。但是他們的臉上卻各有顏色,即使面色不變的,眼中也微微一動。
“各位!”
就在這時,徐鴻儒站起身來。又道:
“我已經說過了今日為何讓各位來此。這木盤上三人是誰我想大家也看清楚了。不過正如老話說的,蛇無頭不行,軍無將則亂。這事肯定不是這三個宵小敢私自去做的。真正讓他們去做的,去殺人的另有其人。
而這人是誰,我徐鴻儒也不喜歡囉嗦。跪在這裡的,乃是我義軍明王王淵的兒子王培!今日發生在張繼才家的慘狀正是因為他覬覦張繼才之女美色而造成的。
所以,當著各位父老鄉親的面,當著我義軍眾兄弟。今天我徐鴻儒要是不把這事情給處理好了。我徐鴻儒今生下場,猶如此杯!此語天地可鑑,日月可聞!”
徐鴻儒說著,一把抓起身旁茶桌上的茶杯。只聽得“啪”的一聲,茶杯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杯中的茶水瞬間就濺了一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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