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咻咻~
只見這持刀男子手中的刀就要落下,所有的食客都轉過去了身子的時候。卻有幾塊突然出現的雞骨頭準確的就打在了持刀男子的手肘和腰上。
只是那麼一打,持刀男子瞬間脫了力氣,手中的刀不僅直接落下,整個人也忍不住腰一彎。就像那塊雞骨頭打斷了他的脊骨一樣。
“誰?是誰偷襲我?”
持刀男子回過勁,抓起落了刀的同時一把撿起落在地上的雞骨頭。
“雞骨頭?”持刀男子看著,尋著目光就看向了一直坐在角落的朱寬厚二人。
沒辦法,本來所有的食客都是站著的,再加上整個一樓的桌子就只有朱寬厚二人那一桌上有一堆雞骨頭。所以,持刀男子不盯著他們還能盯著誰?
“你們他孃的找死不成?”
持刀男子見著朱寬厚二人依舊還在吃喝之後,一把將雞骨頭摔在地上,然後直接殺氣騰騰的向朱寬厚二人走了去。不過這持刀男子走近還沒來得及動手的時候,為首男子卻是一把抓住了持刀男子的手,然後對著持刀男子搖了搖頭。
見著為首男子如此,持刀男子心中本是有著滔天怒意也只好忍著。
而為首男子呢?看著朱寬厚二人的打扮,又看著二人放在桌子上的一把生了鏽的長劍和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刀。心中雖然有輕視,但是想著剛才雞骨頭那一手,卻是怎麼也輕視不起來。
兗州張家能囂張到現在可不是一味的耍橫。而是能明白什麼人自己可以橫,什麼人可以服軟。而就目前看來,這兩人可能並不簡單。
為首男子想了想,還是客氣的拱了拱手,道:“兩位朋友不知何處來?我乃是兗州張家張…”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朱寬厚打斷了,道:“別說了。我們不認識你,更不知道兗州什麼張家。一句話,給飯錢,賠損失和那胖~朋友的湯藥錢。然後就可以走了。”
“你!”為首男子一聽,心中雖是有些警惕這二人,但是卻不由面帶怒色,道:“二位是否太不把我兗州張家放在眼裡了吧?”
“哈哈哈哈~”誰知為首男子話音才一落,沐濤竟是對朱寬厚大笑了起來,道:“朱叔,人家根本就不聽你的。還說我們兩個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你聽過兗州張家?”朱寬厚依舊喝著酒。
“沒有。”
“那你還不動手?”朱寬厚一腳踢開沐濤屁股下面的板凳,然後一指將其桌子上的刀給打了過去。
才一接住刀,沐濤就像脫了僵的野馬一樣,一股殺氣就將三人給籠罩了。
見此,朱寬厚只得開口道:“今天只准用刀背。只能打人,不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