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沒有內力,不懂運刀,沒有刀勢。”朱寬厚很有耐心的解釋道:“這就像是一個有著蠻力的男子伐木一樣。沒有鋒利的斧頭,再怎麼有力氣,也沒什麼用。”
“原來如此,那我這內力怎麼練?聽人說內功心法很重要。如果朱兄你叫我內功心法,不會受你門派長老責罵吧?”
沐濤道:“誰敢罵我朱叔?我就沒見過有人敢罵他的。”
“胖陳兄不要聽他的。”朱寬厚看了眼沐濤,沐濤乖乖閉嘴之後,其又道:“內功心法都是小事。我隨時可以教你,不過內功心法需要時間的積累,非一朝一夕能成。現在時間緊迫,我得用上其他的辦法才行。”
“什麼辦法?”
“扎馬步吧,先從基本的開始。”朱寬厚說著,喝了一口酒,嚴肅且認真。
胖陳聽著一臉苦澀,道:“扎馬步?朱兄你不說時間緊迫嗎?”
“快扎!”
不過朱寬厚根本不解釋,又一聲之後胖陳也不敢囉嗦,立馬就乖乖的紮好了馬步。不過看著他的樣子,朱寬厚只覺得有些彆扭。但是湊合著也能看。
朱寬厚起身拍了拍胖陳的後背,對沐濤道:“你現在對著你胖叔出刀。每一刀都用刀勢,必須擦著他的身子過,讓他感受刀勢。”
“擦著身子過,那萬一我沒控制住刀勢呢?”沐濤一聽,頓時覺得有些擔心。
“那就替你胖叔收屍吧。”朱寬厚也不在乎胖陳額頭上滲出的冷汗,直催著沐濤動手。
這是胖陳第一次經歷此,也是沐濤第一次如此出手。殺人容易,但是做到這種精確的控制,他心中還是有些慌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尤其是刀勢真不弱。一旦失手,胖陳不死也傷。想著此,沐濤心中更緊張了。
但經過稍微猶豫之後,沐濤還是出手了。一點一點的試探著,不敢出全力。
見此,朱寬厚直接一道劍氣劃過胖陳的耳邊。劍氣突然劃過的一瞬間,胖陳只覺得自己的心都懸了起來。更別說劍氣劃過之後擊碎一盞石燈時的場景,胖陳都快感覺自己的褲子要溼了。
一指劍氣過去以後,朱寬厚道:“控制自己的刀勢是一個刀客必須要會的。而且是醞釀刀意的關鍵。你必須克服你心中的恐懼,要充分的相信你自己手中的刀。
而胖陳兄你也不要害怕。你之前沒有接觸過刀勢,這種生死一線之間的攻勢足以讓你感悟刀勢的妙處。除此之外你還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他的每一次出刀。等你明白什麼是刀勢之後我再教你一名純粹刀客適用的內功心法。”
朱寬厚說著,又抱著酒葫蘆喝了起來。
“時間不多了,我頂多教你五天。五天之內如果你寸步未進,我是不會再教的。所以把握機會好好感悟。時間不等人啊!”
朱寬厚說著,看著院子天空上的雲。那是鄆城上空的雲,被風緩緩吹動著。
雲是鄆城的雲,可是這風卻不是鄆城的風。風吹著雲走,即使是雲不想走,也留不住了。
鄆城,要起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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