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公公,好久不見,身子可還硬朗?”見著度公公下轎,劉同不由笑著,問道。
度公公穿著藍黑色袍子,鶴髮童顏,無須。也許是終年待在無人的深宮裡的緣故,周身都是一股死氣。太陽光都被那陰沉的臉給擋住了。
“呵呵,煩勞劉鎮撫使掛念。咱家很好。倒是劉鎮撫使,聽說昨夜衙裡不怎麼安靜啊?”
“府衙沒有度公所住的皇宮戒備森嚴,讓宵小鑽了空子。讓度公見笑了。”劉同拱了拱拳,陪著笑臉。
“劉鎮撫使可說錯了,那可不是咱家所住的皇宮。咱家是駐守咱大明的行在,為天子看家。”度公公說著,對北方拱了拱手。
“是是是,度公言之有理。度公一心為國,忠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證。”劉同點著頭,心中已經急得不行了。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已經愈發感覺到體內血液的逆行。
“劉鎮撫使這是氣色不對啊?”
“還請度公內衙說去,今日請度公來此,實在是有事相求。還請度公為了社稷,忘記以前的不愉快。”
“呵呵,為了社稷自然是能放下所有的不愉快。”度公公看著劉同,又道“不過就是不知道劉鎮撫使今日叫咱家來此是為了社稷還是為了自己?”
“度公,還請度公內衙說話。”
劉同說著,竟然對度公公躬身抱拳。見著劉同從未有過的恭敬態度,度公公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行吧,咱家相信劉鎮撫使一心是為了社稷。既然如此,內衙一去吧。”
…
——
“劉鎮撫使,你體內怎麼會有五毒唐門的散功粉和逆血散?”
內衙內,度公公眉頭皺著。剛才搭脈,他已經將劉同體內的情況給摸了個大概。心中也明白為何這次劉同竟然將姿態放的這麼低了。
“五毒唐門散功粉和逆血散?”劉同一聽,整個人都軟了。連連道
“大意了,大意了。沒想到昨日那傢伙竟然用的是散功粉和逆血散。”
“是昨夜襲殺錦衣衛之人?”度公公一聽,眉頭鎖的更緊了。
“正是。哎,該這死的賊人。”劉同怒罵道,但是突然他像想起了什麼一般,連對度公公道“度公,你能看出我體內的是散功粉和逆血散,那你肯定有救治之法,還請度公救命啊!”
“這…”
度公公猶豫了,因為他心中很是疑惑。畢竟能用上散功粉和逆血散的人,沒道理放過劉同性命啊。難道是因為不想大動干戈怕引起應天城內錦衣衛和官兵的注意?
度公公確實有些拿捏不定,他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每一步都不得不小心翼翼。
而度公公的猶豫自然被劉同看在眼裡。見此,劉同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直接半跪在度公公身前,抱拳道“還請度公忘記之前的不愉快,救我一命。日後只要度公有需,我絕不推辭。且我劉同和整個鎮撫使,以度公馬首是瞻。”
“劉鎮撫使何須如此?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見著此,度公公不由扶起劉同。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劉鎮撫使,咱家與你在這應天府也有五六年的交情了,怎會見死不救。不過救歸救,日後劉鎮撫使還是心中得有數啊。”
“定當明白,以後絕以度公馬首是瞻,定不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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