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每次見著朱姝,他總是欣喜又緊張。而今聽著她這麼一說,宋黔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哼,就有。”朱姝嘟著小嘴巴,突然抱著任泉的手臂,愰著說道“老祖,老祖你可要替姝兒評理。黔哥哥就是擔心叫不出姝兒,然後故意不給你們說的。”
任泉笑著道“哎喲,你可別愰了,再愰我這把老骨頭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才不嘞。臨行前孃親早說了,老祖你一身本事通天,比我爹厲害多了。怎麼會愰一愰就不行呢。”
“哈哈,這還是算了吧。四十多年前我就不是你爹的對手,現在恐怕就更趕不上了。你這小妮子可別亂夸人。”
“哼,姝兒才沒有呢。姝兒敢打賭,如果爹在這裡,老祖你打他他都不敢還手。”
“哈哈,你這小妮子。”任泉一時聽的大笑不已,不過想著今日來的正事,他還是頓了頓,嚴肅了起來,問道“對了姝兒,你來這裡差不多快一月了,對於天下樓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我從蜀返回的時候,蜀內已經有天下會分支了,看來你們的進展還挺快的。”
一聽任泉問正事,宋黔放下了杯子。朱姝更是收起了嬉戲的樣子。
朱姝想了想,道“建議倒是沒有,只是現在的天下樓還是達不到預想的效果。目前雖然有了些許成效,但是這其實還得多感謝魏忠賢。”
“感謝魏忠賢?”任泉頓了頓,道“嗯,這段時間他竟然沒有任何動作,倒是減少了我們不少麻煩。”
“不,倒不是因為這個。”朱姝搖了搖頭,又道“以他做事的風格,我想他不會就此作罷。如今沒什麼動作要麼是被什麼牽絆了,要麼就是在做其他的打算。對於魏忠賢,我們不得不防,無論是從朝廷層面還是從我們這裡。他是我們必須且不得不面對的大敵。”
宋黔點了點頭,道“姝兒說的對。等年後我們武林在這明面上有了些名聲,讓朝廷忠良知道我們能幫助他們對抗魏忠賢時我和劉延就去一趟京師。免得魏忠賢在朝混淆視聽以至我們再面對四十多年前的壓力。”
“行,這事必須行。那你這小妮子說我們要感謝魏忠賢,又是指的什麼?”
“這個當然是指魏忠賢荼毒百姓,害得很多人家破人亡了。”朱姝看著任泉和宋黔,道“老祖,黔哥哥你們想。魏忠賢為了斂財,清除異己不知害了多少人。這些人中的女眷被抓了要麼充為官教坊司,要麼被人給賣入青樓。而即使沒有被抓的女性呢?走投無路大多都失了自由。
因為這原因,她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魏忠賢和閹黨。所以,天下樓從一開始就有了絕對的好基礎。你說,我們是不是得感謝一下魏忠賢。如果不是他做事這麼絕,我們要重開天下樓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有效果。”
“對啊,姝兒說的有道理。”宋黔一聽,豁然開朗。對於這種事,他還真沒有朱姝看的明白。
“你這小妮子,難怪能在短短一個月內就將天下樓弄的有模有樣。不過我看除了你對這些人的瞭解之外,你自己也花了不少功夫去弄吧。畢竟他們跟魏忠賢雖然有仇,但是最害怕的卻也是魏忠賢或者說那飛魚服。如果你沒有下功夫去說,恐怕也沒這麼輕鬆。”
“還是老祖看的明白,不像是黔哥哥就只會點頭。”朱姝一聽不由點了點頭。
“我…我這不是不瞭解這事嘛?”宋黔大窘,好像也真的不知道說啥。尤其是每次朱姝目光才一轉向他,他的腦子好像就失去思考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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