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王波天身上的古族血脈?這個我也有看過相關的資料,大概有四種可能性。”
為了顯示自己的博學多才,陳壯先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第一種,他父母都是古族人,但這種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古族生靈國不可能放他出來,或者說他父母有一方是古族人,而這種血脈很濃厚,應該是女方,否則孩子是幾乎不可能活下來,但也有例外,如果不是,那麼他母親的血脈和古族是一個等級,甚至更高,如果不是,想用靈物保證胎兒的生命,除非雪域的冰露雪蓮花,其他的我暫時還想不到,這也是古族人丁稀少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二種,有古族的大人物逆天改命,用自己畢生的修為為他獻祭,從而達到以血換血的目的,但成功率並不可觀,被換血的人也容易暴斃,但是卻的確有成功的案例。”
“第三種,玉,從遠古時代流傳下來的法器很多現在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其中的九寶玲瓏玉,能封存一定的血氣,同時此玉有靈,被此玉簽訂契約的人,如果從出生開始佩戴,會漸漸改變他的骨骼,血脈,精神。每塊玉都有他們的能力,是王的象徵,如果擁有一塊生靈國的玉,那就是未來生靈國的王。”
“最後一種,是我個人的猜測,上次我去通靈城,從魂界傳來了一些訊息,上一任生靈國的生命之子的魂沒有迴歸魂界。”
“可是靈犀手鐲已經丟失了,沒有人再去魂界了,這不可能。”秦墨聽到靈犀手鐲後說。
“靈犀手鐲又不是進入魂界的唯一方法,這個法器也已經失傳了三百多年了,三百年間還是有很多方式出入魂界與法界的,而生命之子沒有迴歸就說明他的靈魂還在現世遊蕩,如果他甦醒,很可能借助別人的身體重新活過來。那樣的話,法界真的是要變天了。”
“上一任?怎麼可能,他應該已經死了三百年了,就是因為他,上古的神器靈犀手鐲才不知所蹤,魂界因此與我們之間斷了很多的往來,他如果沒死,必定回來向整個法界復仇,這件事還是儘快上報吧。”秦墨聽到這裡內心有些慌張了。
“別急,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鷹眼內部我們還沒有明確的結果,所以也一直沒有對外公佈,十四域的人現在還都不知道,生靈國也就算知道也不會對外公佈的。而且這個訊息很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老公,你沒有靈力,以後還是不要去鷹眼了,總覺得有一天你會一去不復返,你就好好的在家當家庭婦男,好不好?”秦墨一臉的希冀。
“是,留在家裡真的很安全,但是我是鷹眼的重要的骨幹,我不能因為怕死,就不去調查這些怪異的事情,再說不是有張斌龍這個好基友保護我呢,你說對不?”
“切,那你乾脆和他在一塊得了,幹嘛還要和我結婚呢?”秦墨故作生氣。
“可他畢竟只是個男的嘛,和你在一起才能享受魚水之歡啊,嘿嘿。”
“哇,原來你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個,老色鬼。”說著踹了陳壯一腳。
“老婆大人,我錯了還不行嗎,但是要是沒有這種死皮賴臉的精神,能追到貌美如花的你嗎?”陳壯又把秦墨摟的緊了點。
秦墨輕輕的笑了兩下,“那老公,你能再給我講講古族的故事嗎?”
“既然我的老婆大人想聽我講故事,我便說給你聽吧。”
“古劍,曾經古族最強的戰士,如他的名字,他有一把劍,你應該聽說過吧?”
“這個我可是知道的,雖說平時不太看古籍,但是一把乾坤巨劍還是知道的,據說劍體通身都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卻極其鋒利。”
“嗯,但據我所知他的劍絕對不是出自我們十四域之手,可能是魂界,但是我的身體不支援我去,所以我也不知道,而五百年前,死靈國亡國,說是死靈國的王子愛上天空城城主的女兒,並劫持了她,然後三方合力滅了死靈國。”
“嗯,這個我知道,所以十四域現在實際上只有十三域,可這個跟生靈國又有什麼關係呢?”
“嗯。”陳壯笑著點點頭,“其實並非你想的,生靈國的人都有頑強的生命力,而且是各個種族的共生體,和獸界不同,這裡的獸已經不止是戰獸,他們有自己的血脈,有自己的能力,甚至可以化成人,和我們一同修煉,他們聽命於古族血脈的人,因為古族人的血能帶給他們強大的治癒效果和強化力,就算是你們這種有靈力的人,如果能得到古族人的血,也能促進丹藥的吸收。”
“生靈國愛好和平,不希望看到各國互相殘殺,就讓古劍去調解矛盾,支援死靈國,可沒想到古劍一去不復返了。”
“發生了什麼?”秦墨好奇的問道,他對古劍可謂是久仰大名,但是整個法界對他的記載少之又少,還好陳壯是鷹眼的人,他還是知道不少關於往事的記錄。
“事情應該是被壓下來了,天空城應該不希望別人知道此事。”陳壯很神秘的說,“因為他們起了貪念,想得到古劍的血,用來找到千年前哪位曠世奇才的墓地。”
“古劍的血?我聽不明白,為什麼?”
“據我們鷹眼得到的情報,古族,九尾靈狐族,生長木族,鯤鵬族,冰鳳凰族的血能與魂界交換一些人的靈魂,從而得到亡者的秘密。古劍到底是如何死的,現在已無從考證,但是背後絕對是一場陰謀,為了維護世界和平,所以我們鷹眼才有這種存在的必要。”
“切,你說了半天和沒說有什麼區別,結果你這個所謂血域最淵博的人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不過給我吹噓了一下你們鷹眼。”生氣的翻了個身,把背對著陳壯,同時把被子一把拉過。
陳壯苦笑了一下,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光著身子從背後抱著秦墨,靜靜的睡去了。秦墨裝睡之中笑了一下,藉助靈力把被子給陳壯蓋好。
清晨的陽光透過屋子的小窗照射到了地面上,睜開稀鬆的眼睛,“我是誰?這裡是哪?”
“哇,你把自己是誰都忘了嗎?”陳山虎有些哭笑不得的,總感覺身邊坐了一個小傻蛋。
“你叫王波天,這裡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