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歡和馮玉耳又低聲說了幾句話,就把大個子叫過來,將馮玉耳的意思說給他聽,讓他們立馬去操辦!
麼麼廣場就像開元地中海商業廣場一樣,地勢開闊,環境優美,應有盡有。不一會兒,大個子和眾兄弟搬來各種樂器,搭起舞臺。
馮玉耳開心極了,趕緊喝下最後一口冰咖啡,跳上舞臺,示意西門歡上傢伙。
西門歡這個人雖然一點樂理都不懂,但是他伺候老婆是有他自己的辦法的。
他知道馮玉耳什麼時候需要什麼,什麼時候要幹什麼,因而遞給馮玉耳第一件樂器——簫。
“哇塞,”馮玉耳跳起來,“我的老公,你真是瞭解我啊,知道我要吹簫?”
說著,馮玉耳抱著西門歡親了一下,然後接過簫,站在廣場中央舞臺上,有模有樣地吹起《只因有你》:
自我由著你
快活我太多
日日讓種種感覺
好好地擦過
教我更喜愛做我
能夠有你
縱有挫折不難過
仍舊衝刺我未怕墜落
旁人問你是誰,你是誰
我說你是心中找到的信心
星也閃進眼裡
海也跟我相擁
……。
低沉幽婉的簫聲劃過夜空,慰藉每一個靈魂。
一曲之後,西門歡趕緊遞上一把二胡。
馮玉耳目瞪口呆地看著西門歡,不知道該怎麼誇獎。就在西門歡臉上親了一口,算是對心有靈犀的獎賞吧。
但還是無法表達馮玉耳的全部心意,因而說道:
“我的男人,你怎麼知道我吹完簫後要拉二胡呢?難道你比我還要懂音律?我是基因遺傳,你是……。”
“我是你的知音。”
“我的男人,我們合奏一曲《高山流水》如何?”
“我不懂音律,”西門歡擺擺手說,“我的寶貝,你盡興演唱吧。”
馮玉耳在心裡暗暗感想,“有的夫妻幾十年來一直睡在一起,睡得滿身老繭,就是不知對方在想些什麼,而我們只用了短短的四年,做到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心心相印,難道是鬼混之神妙?”
馮玉耳驚喜萬分,再一次問道:“我的男人,您是如何得知我接下來的節目是拉二胡的?”
“你是我親愛的嗎?”西門歡說,“我不懂你誰懂你?”
“我覺得是那張實心紫檀紅木床讓我們有了心心相印的默契。”
“快唱歌吧,”西門歡的手劃了一圈說,“每個人都在等待你演唱呢親愛的!”
馮玉耳提著二胡邊走邊拉扯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
聽胡聲悠悠
是何人在黃昏後
身揹著琵琶沿街走
揹著琵琶沿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