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綻放的花朵獻出香氣,美少婦真美。
墨清白說不出思想中出現了什麼,只覺得有某種東西在他心裡飛散,又有某種東西落在他的身上。
他望著一九五八號別墅,身上彌散著忘我的神采。原來,旁邊的妙齡少婦,使他匯入了無邊的榮耀之中。
就在他激動地構思著這個神秘的空間時,門口走出兩位婦女。她們滿面紅光,衣著考究,一肥一瘦,疾步向美少婦走來。
她們見面後,沒有說話,只湊過面,看了看墨清白那張半邊黑臉和半邊白臉,然後點了點頭。
美少婦的美麗觸動了方向盤,便將他帶到地下車庫。
地下車庫沒有想象中那麼昏暗,燈光非常明亮。天藍色地面如同海面一般,可以說是一塵不染。
她帶著墨清白穿過一條通道,進入一間空蕩的房間,裡面寬敞潔淨,溫暖,好像什麼也沒有放過,因此沒有異味。
就當前看來,好像是特意為他整理出來的。
他們前腳踏進房間,兩個婦女的後腳跟著走進來了。她們懷裡抱著衣服和被褥,好像是預先為墨清白預備好了一樣。
墨清白當時就在想:這樣一個秘密的地下空間,既是毒品交易場地,又是色情發生的最佳居所。她們抓他來,是讓他看場子,還是叫他做夥計?
“想這麼多幹嗎?”他在心裡對自己說,“來了就來了,先住下來。是享受還是吃苦,就看造化了。”
思及此,便對著兩個婦女露出二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兩個婦女雖有些年紀,但面色較好,體格健壯,禮貌地衝他點了點頭。
他倚在角落站著,心很難受,總覺得憋得慌。可能是對地下室不習慣吧,或許她們少言寡語,弄得他很忐忑。
加上她們既沒有問他的名字,又沒有問他的家庭住址,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問,好像吃定了他。
既不怕他逃跑,又不怕他使壞,只要進入他們的地盤兒,就由不得他了。
這種霸氣,讓他感到恐懼。
墨清白仰望四壁,除一扇門外,連一點縫隙都沒有,只要把門關上了,不要說人逃不出去,恐怕連蚊子也飛不進來。
他心中不禁感嘆,“這樣隱蔽的地方,確實適宜於搞不正之風。”
墨清白只管想好多問題,所以忘了飢餓,忘了身上髒臭的衣服,彷彿那一刻,他比他們更有底氣。
也許是人們常說的一句話,邪不壓正。
漂亮少婦帶著兩個婦女在門外低聲講了幾句本地話,便離開了。墨清白再次見到她,那是一個月後的中午。
她離開之後,兩位婦女忙起手裡的工作。她們開啟包,拿出墊子、被褥、被套、床單和枕頭,開始搭地鋪。
墨清白本來沒有那麼多想法的,由於她們不說話,總覺得她們心裡藏著、掖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靠在門口的牆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們的手,想法很多,但不知道自己主要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重點要說什麼,就木頭木腦的,像傻子似的站著。
地下室雖密不透風,熄燈黑暗如死,卻比睡橋洞強一萬倍。
正當他胡思亂想著迷時,略顯年長、身材肥胖的婦女說,“小夥子,你先住在這裡,要是你吃得消,頂得住,你的健康沒問題,咱們以後讓你搬到上樓住。”
墨清白當時就想,“吃得消、頂得住、身體沒毛病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地下室的工作多得使我受不了?還是這個地下室裡的工作使我的身體吃不消頂不住?”
他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壯起膽子說道,“我哪裡受不了呢?我沒啥頂不起,我的身體很強壯。”
兩個婦女同時抬頭望著他。胖女人說道,“比你體質強壯的人多的是。”
瘦女人又說,“結果還不是沒有頂住。”
“你們究竟讓我來做什麼?”
“我們一來不讓你做什麼工作,二來不讓你做什麼事,你只要待在這個房間裡,頂得住吃得消,身體沒有問題,明早好好的,我們就養你……。”
“但是,”胖女人說,“前提條件是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那麼你們養我做什麼呢?”
“你是不是男人?”
“是。”
“如果不是,”瘦女人說道,“你要不是男人,我們還不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