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糾見她坦,或其平,想諷刺她,結果洩露了天機。他說,“誰沒有胸襟?我為他那豐滿高拔的胸懷所吸引,差點走不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他們轉載了胡糾的話,但是墨清白跟胡糾絕交了。
那個女人蹲下去,又站起來,蹲下去又站起來,然後問道,“他是怎麼上廁所的?”
“要是我見過他上廁所的話,那麼我會直截了當地告訴你們他的性別。”
“你認為他沒有自我炒作?”
“他憑什麼要自我炒作?”
“他母子想成名!”
“究竟是母子還是母女?”胡糾抬著頭說,“天寒地凍,你們為什麼不把自己整成男人和女人成名呢?”
“這麼說他是個不男不女的人?”
“誰說過這樣的話?對了,支教教師馮玉耳大家可知道?”
“不知道。”
“陳魚雁呢?”
“不知道。”
“你們只知道墨清白的身體在流血,為什麼不問他的血是從哪個地方流出來的?他傷得多深?他真的傷得很深!”胡糾失望地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一個字也沒問到點子上,那麼,讓我來說吧。”
“他母親好高騖遠,他父親騙錢騙色,兩人組合在一起,短暫的快樂,造就一個小子。這個小子小的時候,父母雖但未給予順風順水地生活,反而讓他飽受憂患。後來他遇到馮玉耳老師,陳魚雁大哥哥,他在陽光下長大了,你們說他不該為自己的生存考慮嗎?”
“難道不是他爹孃所生?”
“清楚地告訴你們,他就是他爹孃所生,並經過鑑定的。但他心中有愛,有堅持,有信仰,他才傷得很深。尤其是現在進入各家各戶發家致富的時候,他沒有文化,也沒有什麼特長,他母親還不讓外出打工,心裡急得流血了。當然,當他見到自己心愛的人與別人成婚了,他才徹底醒悟,沒有實際行動,多麼美好的感情,都會離開,都會成為過去式。”
講到此,他就離開了,那些人也不再追問。
他們轉身見墨影將生活垃圾扔出來,其實幫胡糾脫身。那些人像是餓極了,快速撲上來,拍攝垃圾,看看蘇菲上是否有血液。
他們想在第一時間告訴全世界,一個小夥天天宅在家裡,憋得喘不過氣來,成了不男不女的人,是多麼可怕。
十一月二十三號,他們算定墨清白成為女人第一次生理期,所以前往再次報道……。
如果錯過了這個段時間,那就只能等到下月,這個月的事情放到下一月就不是新聞報道了。
屋裡住著兩個人,不管蘇菲上面的血液是墨影的,還是墨清白的,根據現在的科學技術,都能從血液的顏色和成分上分辨出是墨影,還是墨清白體內流出的。
但是那些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墨影不但具有超強的保護意識,而且還有特別的反偵察能力,毀滅證據這種事對她來說,尤其在行。
她把墨清白換下的蘇菲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晾乾,當作黎明後引火之物,化作灰燼,他們又去何處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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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墨清白只是把傷口流出的血弄在蘇菲上,而並非來潮。他把鮮血塗抹在蘇菲上,無外乎吸引那些人從四面八方趕過來,讓蕭條的小鎮,重新變得熱鬧起來。
與其說別人炒作他,還不如說他在炒作別人,主要是檢驗十八年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