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形容這是一種什麼情況。
周章在這裡走得倒是悠閒,誰也看不出她為什麼一點也不擔心。
倒是小龍女,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周章,眉目間滿是疑問,像是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問。
周章並不急。
如果……西王母給她的下馬威她就急了,那也太應人家的願了。
這叫心理戰術!
帶著幾人慢悠悠的晃悠,也沒有個目的,就像是路到哪她就走到哪,幻術也像是看不出來一樣直接進……導致在裡面的西王母也一臉疑問。
這孩子到底在幹嘛?
不至於這麼簡單的幻術也錯吧?
可是那莫名自信的表情又是怎麼回事?
你跟著錯的路也能走對?
可是大佬畢竟是大佬,敵不動我不動,西王母還是格外沉得住氣,什麼變化也沒有出現。
現在,就相當於周章和西王母在耗耐心,誰耐心先掛誰先勝。
……
……
崑崙,另外一端。
逄蒙已經在這裡停留很久了。
巨大的鎖鏈鎖著他的蝴蝶骨,紮根於大地,血液染紅了一片土地。
可是,他還是沒死,儘管好像只剩下一口氣。
是停留了幾百年,還是幾千年……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只記得,自己始終得不到解脫,也得不到救贖。
有時候,他也想問,愛一個人有錯嗎。
可是,事實還真的是,有錯。
特別是在這個愛還加上執著兩個字的時候。
特別是這個愛字還變成了執念的時候。
天不全人,緣來,緣滅,不得善終。
他抬頭看了看已經格外刺眼的太陽,超過神經承受的痛苦讓他覺得自己或許下一刻就會得到解脫。
他想死……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