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說人壞話這種事,雷風決定以後都不會幹了。今天裝不舒服混過去了,以後該怎麼跟山哥解釋泰羅主動認輸的事呢?雷風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想了半天,都沒有什麼頭緒,於是雷風決定乾脆進入青月寶鑑裡去找青月玩耍,最起碼對他傾訴一下,不用擔心泰羅的秘密會被傳出去。
“咿~~~呀!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青月一聲青衣戲子裝扮,一曲《聲聲慢》唱得是悽婉動人,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也要流淚。
青月扭身回首,長袖半掩,雙目含淚的用戲腔對雷風說道:“你這涼情薄性人,可知我日日垂淚,夜夜念深,怎也不託人捎封家信,也好叫我莫要擔心與你。”
雖然雷風對這貨已經有一定免疫力了,但是還不免嘴角一陣抽搐,什麼玩意兒這都是。
“你就不能正經點兒麼,我這正犯愁著呢。”雷風實在沒什麼精力吐槽。
青月收了裝扮,變回原本的道童模樣。對雷風說道:“公子~......”
“好好說話!”
“你看還急眼了。我就不明白你有什麼好愁的,不就是發現了個小姑娘的秘密麼?”青月挖了挖鼻孔,無所謂的說道。
雷風躺在草地上,看著朦朧的虛空:“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我哥說。我哪能想到用我哥編了個瞎話還能帶出這麼大個包袱出來。”
青月躺到雷風的旁邊,隨手拔了根草叼在嘴裡:“你不說,你哥怎麼會知道你在背後編排他。”
“我不說能行麼?我哥會問的好不,泰羅突然一下就認輸了,誰不起疑?”
“你不是差點就贏了麼,那小姑娘認輸合情合理啊。”
“屁!出來聽圍觀的人說我才知道。左路軍按照我的計劃換上敵方的衣服騙城根本就沒有成功,被堵在皇城外了。咦?你不是應該知道麼?”
“你們結束的時候我正上廁所著呢,沒注意。”
“滾犢子吧,你個法寶還要上廁所?”
“那只是通俗的說法,高階一點來說就是吐納。天地靈氣裡也有雜質的好不好。”
“哎,那你說我咋辦?”
“反正你哥又不會天天和你見面,過段時間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也是,只要不見他,這事兒就沒人知道,況且泰羅還讓我告訴我哥不會再去找他。”
“這不就結了,你不說,泰羅不說,沒人知道你說過什麼。就算你哥非要問你,你再說泰羅其實是女的,而且很喜歡他不就得了。保證你哥懵得比你還狠。”
“不行,我得想個萬全的法子,要不我哥知道我背後這麼編排他,指不定就得跟我斷絕關係。”
雷風對於親情還是非常在意的,不想因為這些事讓雷山對自己有什麼芥蒂。
突然想到一個主意,雷風側過身,興奮的對青月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製造一場小意外,然後裝暈,醒過來就說自己失憶了。是不是個好辦法?”
青月鄙夷的看著他,說道:“狗血。你要不要再說你得了白血病命不久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