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婚約已經取消,你作為夜家嫡女,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就應該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被人退婚了還倒貼,你是真想把你老爹我氣死才甘心嗎?”
夜向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讓父親失望,可是她真的要不辭而別嗎?
走是一定要走的,如果等陌長歌回來,她又以哪種藉口離開,橫豎都是要走的,幹脆先回去在說。
以陌長歌的性子,知道她要走,是絕不會輕易放她離開,何不趁現在就離宮去找解藥。
“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總得讓我寫封信留給他吧!”
聽到這話,夜霖才松開手,夜向暖只寥寥交代幾句便和夜霖出了宮,看著已經準備好的馬車行李,夜向暖絲毫不懷疑他爹是早有準備。
就這樣,夜向暖和夜霖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帝都,趕往遠在千裡外的夜家。
等到陌長歌得到夜向暖離開的訊息,已經是當天傍晚,看著她留下來的字條,陌長歌陰沉著臉。
上面只寫了寥寥可數的幾個字,“等我一年,一定會回來,當然,這一次不要在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情。”
“夜向暖,真是好的很,你居然真的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手中的紙轉眼被他捏成了一團,幽深的眸子泛著一絲絲寒意。
站在外面的陳述是一言不發,看著不遠處那個渾身散發出寒氣的男人,深深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陳述,要是朕沒記錯,你手裡有一匹馬,能日行千裡。”
陳述渾身一個激靈,“回帝君,昨天那匹馬不知怎的,突然像是中風一樣,口吐白沫,好像病了。”
聽到這話的陌長歌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那就有勞你做一回汗血寶馬去把人給朕帶回來了。”
陳述臉上的汗頓時滴溜溜的往下竄,他這是找什麼不好,非找這麼爛的藉口,“恕屬下多言,夜姑娘是回夜家,您要是想見她,直接在下一道聖旨不就成了。”
要知道這夜家離帝都太遠了,就算是騎馬不眠不休也要半個月,何苦呢這是?
“你是想抗旨!”陌長歌挑眉。
陳述渾身一抖,立馬抱劍道,“屬下這就去。”當然找不找得到人,不是他說了算。
就這樣,陳述帶著一隊人快馬加鞭的去追趕夜霖他們的馬車。
“帝君,喝藥的時辰到了!”太監日複一日的按時送藥,這些藥雖然延緩了他體內的毒,可是每一次喝這藥,他都會有一種剜心的感覺。
目光落到窗外,“都半個月了,陳述還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