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之後,葉皎皎有些呆呆的,坐在凳子上眼神放空,不知在看著什麼。
阮靈靈坐在她旁邊搓了搓手,不知該如何安慰,最後扒著葉皎皎的肩膀趴過去。
“皎皎啊皎皎,你理理我唄。”
葉皎皎轉了轉頭看她,眼睛裡還帶著一絲呆滯,“靈靈,你說,我喜歡凌辭修,是不是錯了?”
“錯了?為什麼?”
阮靈靈對這突然的轉變有些疑惑,總不至於吵了一次架就懷疑自己的感情吧。
“我沒有理由喜歡他啊,就算當時開學那天,他幫了我們,但是人家也說的清清楚楚啊。”
葉皎皎的情緒漸漸激動起來。
“我現在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忽冷忽熱,若即若離,讓人琢磨不透了。
那只是因為他要去探聽天雲國際的情況,而我剛剛好剛剛好參加了那個比賽而已。
如果那天靈靈你也去了,那麼他也會像親近我一樣地親近你,因為他的最終目的,僅僅是為了去天雲國際而已。
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傻的可憐。”
葉皎皎大聲說完,眼神裡帶著幾分控訴,鼻子抽了抽,眼眶一紅又快要落下淚來。
“皎皎,你現在在氣頭上,難免會將錯誤放大化。縱然凌辭修今天這是做的不對,可是我覺得凌辭修不是那種無情的人,也許他是有什麼苦衷呢?
還有,你說的他只是去看看天雲國際的情況,這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葉皎皎就告訴了阮靈靈他們今天在天雲國際遇到凌辭文的事,凌辭文隨隨便便就是一個臨城分公司的總負責人,那麼凌辭修背後一定也有著一個不簡單的身份。
“這樣。”
阮靈靈一時沉默下來,這件事情讓她有些紛亂了思緒。
凌辭修平日裡雖然清冷了些,但看著並沒有什麼不同。要知道,雖然他們大多都是一些一二線的富商家的兒女,但是富商與世家之間的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凌家是祁城幾百年傳承下來的大家族,他們這些普普通通的小公司和它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堂堂祁城凌家的公子,又怎麼會來臨城這種小地方上大學,而且去自家公司還要跟著一個小小的參賽者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葉皎皎因著凌辭修白天的話傷透了心,阮靈靈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