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林秋嘿嘿冷笑,“狀元老爺,你不要這樣,你不要貓哭耗子。”員外已經顧不得三姨太林秋不高興,他走上去,緊緊抱住她們。
貪婪地呼吸著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道,聲音堅定:“若君為我所愛,卻顏為我所惡,我願以日洗淚,也不願你們離我而去。”
“唉,員外,你何必這樣?你去好好守衛邊疆”三姨太林秋狠狠推開唐元外老爺,用陌生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姨太太扭頭冷眼看著三姨太林秋,高聲大吼:“啊,狀元老爺,防著三姨太林秋……,她帶著匕首啊!”
三姨太這時,眨眼間,抽出身上藏著匕首,哭喊:“狀元老爺,你去守邊疆,我今晚便自殺再你面前。”
姨太太嚇得尖叫,“媽呀!這叫什麼事啊……”狀元老爺唐元外嚇得臉色沒有血色,一臉驚慌,擺擺手,“三姨太林秋,不要這樣,放下匕首,我們有話好說,好好商量。”
林秋三姨太詭秘一笑,“狀元老爺,你真要去守邊疆麼?我便真的死在你面前。”唐元外嚇得連連後退幾步。趕緊哀求,“三姨太林秋,我答應你,我決定不去守邊疆,一生一世陪伴你們。”林秋哈哈微笑,“說話算數麼?我憑啥子相信你?”
姨太太見火候已經到了,微笑走到三姨太林秋面前,“三姨太妹妹,你要唐元外寫證據,不就相信他了麼?”
三姨太林秋滿臉流淚,點點頭,“姨太太,說得在理,老爺,你得簽字畫押,我林秋才能相信你。”
狀元老爺唐元外呵呵微笑,“三姨太林秋,太不相信人了,好了,姨太太,文房四寶伺候,我寫證據,簽字畫押。”
一瞬間,姨太太走到臥室書房裡,將文房四寶拿出,替唐元外研墨,將墨研墨好了,把羊毫筆遞給狀元老爺唐元外。
“員外,筆墨伺候好了,請寫證據,簽字畫押。”狀元老爺將筆從姨太太手裡接過,拿在手裡,很快在紙上寫上,“為了妻子們安全,我不去守邊疆,禮部尚書唐元外,簽字畫押。”
他很快蓋上禮部尚書鋼印,用手指按上紅手印,遞給身邊姨太太,微笑對三姨太林秋大喊:“三姨太,我已經簽字畫押,你該放下手中匕首。”
姨太太笑呵呵走到三姨太林秋身邊,眨眼將三姨太林秋手裡匕首搶到自己手裡,丟在垃圾桶裡。
姨太太趁唐元外不注意,對三姨太林秋附耳,“你演雙簧惟妙惟肖,真好!這下徹底制服狀元老爺去守邊疆念頭。”
三姨太林秋伸出大拇指,小聲嘀咕:“還是姨太太注意高!”她們見唐元外一臉不高興樣子,嘻嘻微笑,上前一起摟抱唐元外。
“狀元老爺,今晚我們兩人安慰你,與你一起歡度今宵,一龍配二鳳。”她們簇擁著狀元老爺來到床前,猛地把狀元老爺按在床上,開始一龍配二鳳。
一天,一向身體硬朗的狀元老爺突然病了,論起病因,用眼下流行的語言來說叫細思極恐,得了憂鬱症。
狀元老爺唐元外是皇宮禮部尚書,每天早晨必須七點鐘之前,差人開啟大門,他在坐堂上班前,做好各項準備工作。
從家裡狀元府到皇宮步行不到十分鐘,橫過大街,旁拐進小巷,不到百米,就是皇宮落狐坡頂,落狐坡有六十多級臺階,走下臺階再穿過小廣場,就到皇宮禮部尚書府衙。
每天在這段路上來去好幾趟,他閉著眼睛也不會走錯,而且時間掐得十分準確,可以精確到每一分鐘。
一天冬天的早晨,六點多鐘了天還沒放亮,人影綽綽,那多半是誑窯子夜貓子。唐元外拐進小巷,迎面匆匆走過幾個公子。
風拂過面頰,冰涼冰涼的,他心裡感嘆:“這些公子太風流!”眼前就是落狐坡,藉著遠處路燈昏暗的亮光,他模模糊糊看見一個公子揹著碩大包袱,像一隻蝸牛從下面臺階上一級一級爬上來。
在兩人擦身而過時,一句話飄進他的耳朵“請問,幾點了?”
那聲音有點縹緲他一楞,停下腳步掏出計時器看了看,回答:“六點半。”公子似乎沒看他一眼,更沒有一個謝字,腳步沒有一絲停頓繼續向上爬去。
這讓他懷疑問話的公子是不是人,環顧四周,只有自己和公子呀。他雖然感到有點異樣,但也沒在意,徑直上衙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