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和妙珠二人的面色怪異的太過明顯,讓言悅卿想忽視都難,於是就問道:“這是怎麼了?”
見二人慾言又止的樣子,言悅卿好笑道:“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還要和我保密不成?”
妙音搖搖頭,道:“婢子哪裡有什麼隱瞞姑娘的,是婢子也不太確定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該如何說。”
如此,言悅卿更加好奇,於是催促道:“你看到了什麼照實說就是。”
妙音聞言和妙珠對看一眼,最後不太確定道:“婢子方才過來的時候,看到西廂房那邊出來個人,當時他端著銅盆,婢子看了看
,發現那盆裡紅紅的,好像是血水,但是因為只看了一眼,婢子也不敢確定。”
妙珠點點頭,道:“婢子也看到了,但是也不知道問誰,姑娘,西廂房那裡住的什麼人呀?”
這倒是把言悅卿問住了,她也不過比她們早來了一會兒,對這裡可是一點也不熟悉,不過若是有血水,難道是有誰受傷了?
想到這裡,問道:“彩月和黑鷹他們沒有受傷吧?”
見二人搖頭,又問道:“那你們來得時候可看到誰受傷了嗎?”
妙珠又搖搖頭,托腮回想著道:“婢子幾個回來的時候,只有那個管家模樣的人在,他把婢子二人領到姑娘的屋前就走了,黑鷹
和彩月被他領走,說是將軍找他們,對了,這麼說起來……”
見妙珠似乎想到什麼的樣子,言悅卿就追問道:“怎麼了?可是想到了什麼?”
妙珠以拳擊掌,道:“婢子想起來了,那個管家將彩月他們領走的時候,婢子看了一眼,他們好像去的方向也是西廂房那的方向
,不過具體是不是去了那個房間,就不得而知了,若不是婢子確定他們兩個沒有受傷,可能也會以為那血水是他們的呢。”
妙珠說完,卻發現言悅卿臉色煞白,不由的擔憂道:“姑娘,您怎麼了?”
言悅卿咬咬唇,彷彿沒有聽到妙珠的話,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妙珠方才的話。
君其琛叫了黑鷹和彩月過去,黑鷹彩月也是去了西廂附近,而君其琛今晚赴“鴻門宴”,明明已經全身而退,卻不打算回驛館,
如今,又莫名其妙多了一盆血水,莫非,是他的?
現在言悅卿覺得可能是君其琛之前已經受了傷,只是為了怕他擔心,所以裝作無事,而從妙珠和妙音所說的一盆血水,看來傷
的不輕!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言悅卿就無法再維持淡定,也不理會妙珠和妙音擔憂的神色,忙起身快速開門出去。
而這時彩月正好往這邊來,看到言悅卿驚慌失措的樣子,忙快步過來,道:“姑娘,怎麼了?”
言悅卿看到彩月,眼睛一亮,忙抓住她,道:“彩月,將軍呢?”
彩月聞言眸光一閃,道:“將軍累了,休息了,姑娘若有什麼事,可以先和婢子說。”
言悅卿沒有漏掉彩月那閃躲的目光,沉聲道:“你老實告訴我,將軍是不是受傷了?”
彩月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訝異,沖口而出:“姑娘怎麼知道的?”
那就是了?
言悅卿心一沉,雖然知道可能性大,但親耳聽到還是難以接受。
抿了抿唇,道:“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