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瘋覺得離那群人很遠的範圍,便是慢悠悠地在前面走著,搖著手中的紙扇一邊誇著山水的壯麗,一邊誇著他手中的美酒,一路感慨剛才只是顧著逃跑還沒認真得欣賞一下週圍的環境,實在是後悔。
若是閔元忠知道葉瘋如此說道,不知有何感想,恐怕只會說一句弱智!
望著在那思緒的莊晴,也是大喊了一聲,那莊晴猛然聽到葉瘋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繼續跟在葉瘋身後。
期間,路過途中,莊晴見她也是渾身髒兮兮見前方一泉潭水便停下腳步。
……
“剛才我還以為你這人想與那閔元忠拼個你死我活呢?”
不知何時,那潭水中有一女子便是莊晴,而葉瘋卻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塊上正在調息。
“噢,你以為呢?”此時,葉瘋睜開雙眼,露出深邃的瞳孔。
“我以為你這個人沒有頭腦子和一樣沒有頭腦的閔元忠硬拼。”
“難道你不會以為我死腦筋會跟那閔元忠拼個你死我活不顧大局?”
“那是剛才,現在想想看看,你還是蠻有頭腦子的。”莊晴轉而又說道。
“那是睿智。”
“呵呵...”對於葉瘋的自誇,莊晴表示不屑。
“難道我剛才不是睿智麼?”
“不是,從你身上發現不出來,看你這個儀表堂堂的一個傢伙,怎麼這麼狡猾呢!看不出來!看不出來...”
前之看不出來與後看不出來兩個不同的意思被莊晴惟妙惟肖地用語氣表達出來。
對於莊晴的故意嘲諷,臉上並沒有生氣,而是有趣地望著她又道。
“狡猾?哈哈,那叫臨危不亂,泰山崩於前而不懼。”
“你,就你還臨危不亂?說笑呢!”
“泰山?我只聽過歧天山,卻從未聽過什麼泰山的,嗯...泰山崩於前而不懼,你這傢伙看上去一臉書生模樣,說出這麼有理的句子,果然也不愧對你這一身儀表堂堂的模樣了。”
“沒有說笑啊,難道不是麼?”對於莊晴地回答便是故意反問來表示自己的肯定又給莊晴解答道。
“那是你接觸的東西太少了,所以見識也是這樣了,不過也好,懂了的多了,煩惱也是跟著多了,到時候承受的東西也會很累的。”
“什麼叫我接觸的東西少了,你連如何簡便的方法回到你那裡去都不知道,還有臉皮跟我裝?還要跟我做交易告訴你那錦繡上標記地方回去的方法。呵呵...”
“我只是不屬於這裡而已。”
“也看得出來,你這傢伙不屬於這裡,要不然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的轅門常識,你這傢伙都不知道呢?”
“轅門?”葉瘋有所思緒。
“對呀,上軒轅門,以一種靈石為基礎,五條漢白玉通天大柱矗立在東南西北中五個方向位置,將乘載裡的人傳送到另一個地方的轅門之中,省時省力,速度極快,來回穿梭,只不過的是對靈石的消耗巨大,這個巨大來說不是用來啟動上軒轅門的靈石消耗,而是給那些掌管上軒轅門的人的過路費。”
“哦?轅門?上軒轅門?軒轅?也對。”內心嘀咕道,對於軒轅這兩個血液中天生存在的光榮他是知道的,
“這些傳送的建築是你們建造的?”葉瘋再次裝傻了起來跟莊晴問道。
“怎麼?不信?”
他憂鬱的眼神中有些虛無,靈魂只是短暫的離開了便又恢復了正常,這細微地動作卻被莊晴給捕捉到。
“呵呵,還真的不是我們建造的,大概一千五百年前吧,都已經存在了,聽說是一個叫諸夏的人建造的。”
“嗯...”葉瘋只是輕聲地回道。
對於男子平淡的回答,她心道以為想必是這個傢伙身上沒有絲毫的靈石吧,才會支支吾吾的不說話。
......
“諸夏!”葉瘋喃喃自語道,有所回憶。
躺在高度視角上的他,暗淡中透著稜角分明的孤獨,泛著迷人的背影,葫蘆酒壺中的絲滑般的液體從那消瘦的臉龐沒了蹤跡,由於素白色長袖袍子承託下,在那稚嫩消瘦的臉龐卻是刻畫著歲月的滄桑,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望著他身穿衣衫的顏色與她委婉的著衣的顏色卻是大致走在了一起。
年紀雖不大,但始終有著異於常人的言語和他那顆多愁善感的心,莊晴她望著葉瘋深深地陷入了痴迷狀態,就在她宛如新生兒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心的心情當中,此刻她突然發現葉瘋他烏黑深邃的眼眸,卻含情脈脈般望著她。
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